站:“夫子,扁担给你一半,防身。”
傅辞翊淡淡瞧了一眼:“你留着。”转眸对颜芙凝道,“你躲开些。”
颜芙凝点了头,从腰封处取了匕首,拔出。
傅辞翊一怔,她怎么随身带着?
就在这时,李信恒两截断扁担扛住了对面劈下来的锄头。
旁人见他抵挡得有些吃力,钉耙也直接往李信恒的脑袋上罩来。
傅辞翊将颜芙凝往自己身后一拉,连环踢向拿着锄头与钉耙之人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踹掉了相继扑过来的铁锹与榔头。
家伙什全都脱手掉在了地上。
四人没想到唇红齿白的书生,竟有功夫在身。对视一眼后,他们索性抬了拳头。
李信恒双手握着断扁担,左右开弓。
颜芙凝趁机进了院子,用匕首去割剌阿力身上的麻绳。
阿力舅母见状,举起竹椅往颜芙凝头上砸来。
阿力惊恐地瞪眼,嘴里呜呜地叫:“嫂嫂危险!”
塞着破布又被绑着麻绳,声音很不清晰。
颜芙凝也察觉危险降临,身形灵巧地往侧边一斜,堪堪躲过阿力舅母的袭击。
就在阿力舅母抓紧竹椅企图再砸时,傅辞翊捡了颗石子,指尖一弹,直接击中阿力舅母的手腕。
手腕一软,竹椅掉落。
砸在了阿力舅母的脚趾头上,立时引起一阵鬼哭狼嚎。
阿力外婆回来发现自家人全都瘫倒在地,哀嚎一片。
“怎么回事?”
她去寻了专门阉公猪的刀手,这么会时辰,就被人端了家了?
阿力舅母捂着脚趾对婆母道:“他们想带走阿力。”
阿力外婆对跟在身后一脸懵的刀手说道:“师傅等等,你很快就可以动刀了,银钱少不了你的。”
闻此言,颜芙凝黛眉蹙起,手上割绳子的动作不停:“你们想作甚?”
“你们再打人也没用,阿力得进宫。”阿力外婆拉着刀手进了院子,“京城的刀儿匠忒贵,我们准备在家割了去,一则可以增加进宫的胜算,二则可以省不少刀费。”
“人面兽心的毒妇!天底下就没有比你更恶毒的老毒妇了!”颜芙凝气得捏着匕首的手一个劲地颤抖。
阿力外婆显然不怕被骂,先是扶起了儿子,又扶起了孙子。
“你们将我家人打成这般,准备赔多少银钱?”
“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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