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刘松高声道:“不成的,撑着伞坐在牛车上,那屁股不就浸泡在水里嘛?”
“屁股”一词出来,傅辞翊与颜芙凝的视线竟不约而同地落到了牛车车板上。
刘松顾自又道:“我家是有辆马车,就是我那婆娘回娘家去了,马车她用走了。”
傅辞翊道:“要不咱们等等?或许等会雨就停了。”
“也好。”颜芙凝颔首,“听说中午的排骨,你没吃上,下午做了颇多,晚上你可多吃些。”
这时,刘成文撑着伞回来,听说晚上还有排骨,轻声问:“总该轮到我吃了吧?”
颜芙凝:“自然有刘大哥的份。”
因落雨,路上行人较少。
刘松决定,在客人来前,大家一起先吃晚饭。
只是晚饭吃完,雨势不减反增。
刘松望向颜芙凝:“闺女,要不你去我家过夜吧?夫子一道去,我家有客房。”
“家里人肯定等着我们回去。”颜芙凝摇头婉拒。
刘松:“这样吧,叫这个大块头回去捎个信。”
“掌柜,我叫李信恒,诚信守恒,信恒,李信恒!”李信恒重复几遍。
刘松站起来:“好,信恒,信恒。酒楼后头有件蓑衣,你穿着蓑衣回去。”
李信恒望向傅辞翊:“夫子,那我先回去?”
傅辞翊淡声:“你回去与我娘说一声,就说我与芙凝今夜在学堂过夜,让她放心。”
刘松惊道:“不去我家过夜?”
“不敢叨扰掌柜家里,再则学堂有宿舍,我与娘子可留宿在学堂。”微顿下,他又道,“还望掌柜借把伞与我们夫妻。”
“那也行。”刘松去往后头,取了一把伞,一件蓑衣。
蓑衣给了李信恒,伞给了傅辞翊。
颜芙凝的脑袋是懵的。
某人就这么决定要与她留在镇上的青山学堂里过夜。
说此话前,他压根没与她商议。
甚至连个眼神都不给她。
不仅如此,他接过刘松递过来的伞,直接捉住她的手,拉着她走往门口。
傅辞翊叮嘱李信恒:“路上当心些。”
“好,夫子与姑娘都放心罢。”
李信恒在酒楼门口套上蓑衣,抹去车前板上的水,便坐了上去。
看着李信恒赶车离开,傅辞翊轻轻放开颜芙凝的手,打开了伞,另一只手虚揽在她的肩头,温声道:“走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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