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颜芙凝窘得要“死”。
据说习武之人耳力好于常人,那他岂不是听见了什么?
傅辞翊撩了撩眼皮,将手臂挪至她眼皮底下,让她扶着。
颜芙凝两只手攀住他的手臂,抓得颇紧。
不是因为怕摔了,而是适才实在是窘。
为了缓解她的尴尬,他说:“你欠我一个荷包。”觑一眼她泛红的小脸,他唇角微动,“昨夜你对我动手动脚了。”
颜芙凝有心想耍赖:“我没有,你有证据吗?”
傅辞翊语声满是兴味:“你确定要证据?”
“你倒是拿出证据来。”
往日娇娇软软的嗓音,这会子含了颇多爽利。
她就不信了,他会有证据?
昨夜同床共枕的是他们,又没旁人,他哪来的证据?
两人回到西厢房。
傅辞翊将人扶到床上,这才指了指自己的脖子。
颜芙凝眨眨眼:“好你个傅辞翊,你落枕怪我?”
“不然呢?谁睡觉时抱着我胳膊不够,得寸进尺抱我脖子了?”
男子轻笑出声,笑声愉悦。
颜芙凝欲哭无泪:“我脚疼。”
她怎会去抱他的脖颈?
一想那睡姿,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。
未来的阴鸷权臣,她不要命了,竟敢去抱他的脖颈。
傅辞翊扫一眼她受伤的腿脚,好整以暇地问:“做荷包要用脚吗?”
颜芙凝小声答:“不用。”
“你欠我一个荷包,就说何时给吧?”
“你帮我把抽屉里的布包拿出来。”
傅辞翊应声照做。
颜芙凝接过布包,从里挑出一块绸缎。
“布庄老板真实在,有好几块绸缎呢。”她将挑出来的给他看,“用这颜色做,好么?”
看她白嫩的手指上捏着一块玄色的绸缎,傅辞翊含笑颔首:“好。”
他素来喜欢玄色,她竟还记着。
却又忍不住问:“你真的愿意给我做荷包?”
“我都挑好面料了,哪还有假的?”
颜芙凝垂着眉眼,想着用什么颜色穗子相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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