彩玉在车外喊:“姑娘,咱们到了。”
喊罢,进了车厢,来扶颜芙凝。
傅辞翊唇角微勾,淡淡道:“只觉可以考得更好。”
颜芙凝闻言,想起那两场考试后,他那番举止,不禁令她咬紧了后槽牙。
男子见状,淡淡整了整衣袍:“怎么,想咬我?”
“傅辞翊,你……”
当着李信恒与彩玉的面,他竟如此挑衅。
气得她不顾彩玉,双手搭上他的肩头,咬牙切齿地在他耳边低语:“你且等着!”
夫妻俩的对话,听得李信恒与彩玉皆脸红。
待彩玉将颜芙凝扶下马车,终于忍不住悄声问:“小姐,你与姑爷咬人是情趣?”
“就是咬人,哪来的情趣?”颜芙凝恨恨道。
酒楼柜台内,刘松听闻熟悉的声响,高声问:“是闺女来了吗?闺女要咬谁?”
颜芙凝有气,瞥一眼远去的马车,与刘松道:“咬坏人。”
刘松哈哈笑:“遇到坏人,没有旁的法子,就咬。”
颜芙凝颔首,快步进去,问了近期酒楼的生意。脑中不禁想起近来自己与某人的相处状态,越想越不对劲。
得早些寻个宅院,最好房间多些,她可与他分开住。
实在不能两个房间的情况下,也得寻个房间大些的,可以搭两张床。
已是秋高气爽的时节,当日颜芙凝根据青山镇景致,设计了赏秋游览线路。
刘松过目后,赞道:“我正等着闺女新想的线路,旁的酒楼早几日便开始游览,耍的法子还是咱们在夏日玩的那套,效果不太理想。”
而今他有了闺女想的赏秋线路,酒楼的住宿生意定会再起来。
“等秋老虎这几日过去,线路便可推出。”顿了顿,颜芙凝问,“叔,镇上可有空宅子?”
“有,有好几处呢。离集市方圆一二里地的,宅子就更多了。”刘松含笑问,“闺女是想搬到镇上来住?”
“嗯,住镇上,酒楼的生意时不时地可以照看到。”
刘松颔首:“我叫你婶帮忙打听打听,谁家的空宅子要卖。”
“好,谢谢叔,也麻烦婶婶了。”
“哪里话?咱是自家人。”
刘松想,最好叫闺女住在自家边上。
傍晚时分,傅辞翊来了酒楼。
看他过来,颜芙凝与刘松道辞,与傅辞翊一道登上了马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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