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唇瓣,说的话瓮声瓮气:“我,我站不住了。”
傅辞翊放开她的唇瓣,两只手环住她的身子。
“这都受不住?”
嗓音又低又沉。
“你那个跟亲嘴差不多,我,我又没有经历过,我,我就是站不住了。”
颜芙凝说得语无伦次,娇软的嗓音含了羞赧,渐渐红了脸。
“回家。”
男子将她抱起,坐至腾云的背上。
不多时他们便骑马出了池郡王等人的视线。
察觉自家郡王怒极,影七让旁人驾车,自己则进了车厢,抱拳道:“公子,属下带人给傅辞翊一个教训。”
池郡王默然不语。
丁老劝:“公子,傅解元还得参加春闱。”
池郡王垂眸按着方才击过车壁的手背。
影七道:“属下帮公子好好教训傅辞翊,教他清楚自己的地位与身份。”
丁老想了想,再度开口:“公子退亲一事,已令家中不满,虽说公子如今正受圣上器重,但声誉要紧。”
万不可生事。
影七又道:“丁老放心,我不会把人弄死,就给他一个教训。此事是我个人行为,与公子无关。公子此行回京,我会过段时间再动手。”
如此一来,公子便能择得干干净净。
另一边,颜芙凝随傅辞翊回到家里。
从马背上下去,双脚沾地行走,步子竟迈得不稳。她按了按心口,仍有些惊魂未定。
瞧她模样,傅辞翊笑她:“胆小鬼。”
此刻马厩处无旁人,颜芙凝抓了他的衣襟,气恼低骂:“登徒子!”
“委实冤枉。”男子拧眉,抬手作无辜状,“我又没亲你的嘴。”
“我额头是狗亲的?”她恨恨地抹了一把额头,“我嘴唇上谁的拇指按住的?”
哪里想到男子倏然将唇凑到她耳畔:“亲你耳垂,你受不住。适才我亲的是自个手指,你竟站不住。”
他直身,好整以暇睨着她。
“颜芙凝,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?”
颜芙凝气笑了:“我若对你有意思,方才便直接与你亲嘴了。”
还演什么?
傅辞翊一噎。
颜芙凝剜他一眼,喊了李信恒与彩玉跟她去酒楼。
——
两日后。
傅家除了婉娘与傅南窈留在新家,其余人皆乘马车回宝庄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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