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头分明是萧瑟的风景,她还一路瞧着,傅辞翊腹诽,此女从未出过远门,如此瞧着也算人之常情。
一旦过了锦州地界,来到邻州,沿途的房屋好似不及锦州。
颜芙凝放下车帘:“咱们锦州百姓的生活还算可以的吧?”
傅辞翊知道她所问的意思,清冷道:“孙大人治理有方,当然各州经济不同。”
颜芙凝颔了颔首,不说话了。
邻州的经济果然不如锦州。
中午饭点时,竟寻不到能吃饭的饭馆。
无奈,两辆马车停下,一行人吃干粮。
陆问风道:“幸好有准备,否则这几日要饿肚子了。”
“这几日?”颜芙凝不解。
“这等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路,起码得行个两日吧。”
“哦。”颜芙凝吐了口气。
傅辞翊深深瞧她一眼,娇滴滴的人如此进京,是为难她了。
是以下午继续上路时,他便要求她去床上休息。
颜芙凝也不拒绝,昨夜睡客栈,睡眠状态不怎么好,下午正好在车上歇个午觉。
待到傍晚,马车停下,颜芙凝悠悠转醒。
彩玉进来禀:“小姐,今晚得睡在破屋里了。”
“啊?怎么回事?”颜芙凝揉了揉眼,快走两步打开车窗看外头。
外头是个破败的院落,房屋摇摇欲坠。
“路上没有客栈,再往前走便是山路,姑爷与陆公子商议决定,今夜就地休息。”
“也好,条件是艰苦了些,不过咱们有车,睡车上也成。”
傅辞翊刚走到车旁,便听到车内颜芙凝与彩玉的对话。
他没想到她能这么说。
不过她能随他在宝庄村住那么久,如此来看,也不觉得奇怪了。
天色暗得快。
章铜与李信恒屋里的空地上堆了个火堆,燃起来。
见火堆燃得旺,彩玉拎着水壶架在架子上烧水。
张铁则拿出陆家的烙饼干粮,一一分过去。
颜芙凝亦拿出一包猪肉脯与牛肉干,还有馒头:“大家自个拿,都别客气。”
“竟有肉吃。”章铜笑得憨,用牙齿扯下一块牛肉干塞进嘴里,瞬间两眼亮起,“嗯,好吃。”
张铁闻言,忙丢下烙饼,左右手开弓,一手拿猪肉脯,另一只手拿牛肉干吃。
陆问风扫他们一眼:“瞧你们德性,好像我饿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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