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。
心里纠结要不要说王爷实则有了心上人?
可郡主其人委实戏多。
他实在不清楚此刻的她是不是在演戏?
只好顺着她的话,又道:“王爷有无心上人,属下不敢随意揣测,更不敢妄言。”
“哼!”石漾漾甩了袖子,“你不说,我找丁老去。”
说是寻丁老,脚步朝的却是龙池安的书房方向。
影五冲她背影喊:“郡主,丁老今日回太医院了。”
“要你说?”
石漾漾走得头也不回,嗓音爽利,显然有怒。
另一边,颜芙凝回到会馆暂住的客院时,陆问风正在书房喋喋不休。全程傅辞翊的目光皆在手中的书册上,并未吱声。
“姑娘。”
“姑娘。”
张铁章铜一左一右上前,接过了颜芙凝手中拎着的菜,挤着跟在她身后。
将拎着一袋米的彩玉,与拎着几块肉一条鱼的李信恒给挤了开去。
“这么多好吃的,咱们有口福了吧?”章铜吸溜口水,笑嘻嘻问。
彩玉道:“我家小姐看你们这两日过得煎熬,说是可以给你们吃点。”
章铜张铁颔首:“极好极好。”
几人进了灶间,放下食材,颜芙凝这才问:“你们住哪个院子?”
张铁道:“早上随便选了个院子,离这个院子远,方才换到隔壁了。”
颜芙凝道:“那好,院子里都是一个灶眼,就在隔壁如此一起炖煮也方便。”
章铜拍拍自个胳膊:“我们有的是力气,劈柴什么的不在话下。”
两个院子的小厨房一起蒸煮,颜芙凝带着彩玉与三个壮汉忙碌,中午饭点时准时整出了一桌饭菜。
小院子里没有厅堂,吃饭的桌子就搁在灶间。
是张四方桌,一行七人倒也坐得下。
大家都落座时,陆问风还在发牢骚。
“不就一个五品京官嘛?搁在京城,随手一抓就是比他官位权势都高的,竟然连着说教我两日。”
“如此也就罢了,他的老子老母,他的儿子女儿,也来说教我。”
“不仅如此,指着我的鼻子说秋闱那会,我不该与傅明赫斗。”
“胯下的赌约可是傅明赫自个提的,如今他竟然觉得委屈。”
“陆家人算是我的亲人吧,偏生帮着一个外人,你们说说看,这叫什么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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