票数好,“二十张,两千两。”
颜博简鄙夷:“皇帝小气了,上回还三百两金子呢。”
“后续复诊,没什么大问题,诊金自然少些。”
即便复诊次数多,两千两也足够了。
说着,她拿出两张银票,给颜博简与彩玉一人一张。
两人不肯收。
彩玉咂舌:“小姐,这可是一百两,你就这么给我了?手也太松了吧?”
颜博简不好意思道:“身为兄长,哪能拿妹妹的钱?”
“昨夜救治傅辞翊,你们一直在帮我,这点诊金也是你们该得的。”
颜芙凝笑着坦诚:“其实我昨夜就想给你们了,奈何宫里的金元宝长得太好看,我得攒起来,所以只能今日给你们银票了。”
皇家的金元宝金灿灿的,光泽感极好。造型胖嘟嘟的,甚是别致,全都在她的审美点上。
“彩玉也能收诊金了。”
彩玉笑得乐呵,仔仔细细地将偌大一张银票叠成了豆腐块,装进自个的荷包。
“为兄谢过妹妹了。”
颜博简也接过银票,将之对折,贴身放入衣襟。
——
次日上午,傅辞翊出宫。
送他回府的马车内特意垫了极厚的软垫,不仅如此,皇帝还派了御林军护送。
队伍一出宫门,婚期作废的消息传到了蔡府。
命管家将传口谕的太监送出府,蔡廷舟脸上的不悦这才显露出来。
蔡慕诗急道:“爹,是不是那贱人把他治坏了?”
分明只伤到了胸膛与大腿,怎么就影响婚期了?
蔡夫人也问:“慕诗与傅辞翊的婚期,只十月廿一合适。这日作废,那意思是最快也要明年才能成婚了?老爷,你说会不会是傅辞翊的阴谋?”
蔡廷舟沉吟片刻,按了按肩膀上的伤口,此伤口就是遇袭当晚受的伤。
“遇袭当晚我也在场,倘若此局是他的阴谋……”
“代价也太大了,毕竟他的伤真的是凶多吉少。更何况,他没这个实力做此局。”
“况且在太监来之前,我已问过太医院。太医院的意思是,任谁的胯下被砍一刀,或多或少地都会有心理影响。”
此般影响可大可小,就看当事人能否克服。
蔡慕诗使劲搅着帕子,急道:“可是爹,明年女儿就十九了。”
蔡廷舟斜她一眼,耐下性子劝慰:“只是婚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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