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外头传来余良的声音:“公子,颜二小姐,该用膳了。”
念及此,便进了小书房。
“无碍。”傅辞翊抬手虚扶,“你们起罢。”
无论他说什么,她都有反驳的理由。
多日不曾来此,书房内的摆设与先前一般。
傅北墨劝慰:“娘放心,姐姐若过得不好,定会回来说让哥哥给她撑腰。”
她才不会说自个写了几百张,才选了那么一张。
“你失血过多,该加两味补血的药。伤口太大伤情严重,如此不可用猛药。咱们先缓着来,等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,再行更换方子。”
彩玉应下,带着颜博简熟门熟路地行去主院。
一抬眸,对上某人那双清冷的眸子。
“三朝回门那日回来了,匆匆吃了餐中饭,下午就走了。”婉娘叹息,“旁的日子,再也没有回来过,也不知他们小两口过得如何。”
颜芙凝便道了告辞。
“你腿上有伤,是绝对不能泡澡的。倘若淋浴的话,速度快些,伤口尽量不碰水。一旦碰了水,尽快拭干水份。”
颜芙凝想了想,出嫁女子大都会想娘家,恨不得三天两头地回来。当然也有例外的,譬如婆家待儿媳妇极好。
书架上的医书话本子摆放的位置依旧,正是她分门别类地规划过,每一本的位置几乎没变。
说直接点,她快步走,他都追不上她。
繁星寂寥,清风微漾。
“卧房就别去了,你在这坐下。”她喊住他。
听到脚步声,婉娘朝颜芙凝伸出手:“芙凝,我的儿。”
颜芙凝落座提笔,等他研墨毕,她蘸了墨水开始书写新的药方。
男子轻挪脚步,拢了衣袖,倒水研墨。
婉娘闭着眼,脑袋上扎着银针。
“知道了。”傅辞翊应声,缓缓穿好衣袍。
婉娘有心想要挽留,出口的话愣是成了这么一句:“芙凝,你何时再来?”
傅辞翊又道:“比起你们从火海将我救出,落下可怖烫伤,如今我身上的两刀算不得什么。”
“是,小姐。”
下一步,他得想方设法地废了赐婚。
——
是夜。
和离那日走得急,衣裳金银倒是都带走了,唯剩下书房内的物什没拿。
遂喊大家都落座用饭。
好想再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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