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们得报官,让京兆府处理。”董夫人急道。
董尚书沉了脸:“妇人之见,你还真信他是帮人?”
“他是去嫖的,与人相争头牌,这才被打断了手脚。此等事情在,若是报官,今后我董家还要不要在京城做人?”
不光他尚书官职不保。
蔡家更不会与他董家联姻。
这便是今夜他派人寻大夫,不去太医院请太医的缘故。
就是不想把事情闹大。
董旷忍着剧痛,动了动身体:“爹,您放心,儿子已与老鸨说好,断不会报官。”
“儿子错了!”
“傅南窈是个瘸腿的,儿子不想碰她,反正也和离了。”
“那个蔡慕诗,她每回都勾着我,就是不肯给。儿子忍不住了,这才去的青楼,寻的是卖艺不卖身的头牌。”
哪里想到肉还没吃到,他就被断了手脚。
董夫人听得直摇头:“家里通房还不够?”
“通房哪能跟慕诗比,也就臻儿能与慕诗一较高下……”
董旷的话尚未说完,董尚书哼声站起。
“好生养伤,今后参加科举,莫再给老子丢人!”
近来儿子与蔡家女在映天湖滚床单一事,已在坊间传得沸沸扬扬。
今夜又闹出此等事端。
若是再闹大,势必影响董旷今后入仕。
念及此,董尚书甩袖离开,命人去青楼封见证人的口。
但事情发生时,现场人多。
再加董旷在春花楼可谓常客,董家人花了不少银钱,还是封不住悠悠众口。
一夜之间,董旷逛青楼与人争睡头牌,被人打断了手脚的消息,传遍了大街小巷。
次日清早,傅江傅河到了傅辞翊跟前汇报。
两人先讲了在董家的所见所闻。
“公子,昨夜董家的事情就是这般,董尚书派人去青楼的时候,好些客人早已离开。”
“深夜,我俩听闻街头有人在议论董旷被打一事,就顺带帮忙将消息传得更广更快了些。”
两人邀功似的,说得起劲。
“对,此刻就连偏僻的东三街都传到了罢。”
前面的话,傅辞翊听得还算平静。
在听到东三街,他俊脸立时沉下:“传东三街作甚?”
“东三街如今客流大了些,传言过去,更多百姓知晓。”傅河解释。
傅江明白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