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思再明显不过,他若不能护好傅府,自己得滚回南山去了。
半刻钟不到,江河湖海回来,其中两人各拎了只袋子。
一只袋子蠕动着,另一只袋子蹿腾着,发出吱吱的声响。
显然两只袋子所装物什不同。
闻医女闻声,浑身发抖。
奈何她此刻被绑在台板上,身不能动。
“你们想做什么?”她叫,“我真没下毒,夫人那般,不是我的错。”
“还在狡辩?”傅湖拿出一包尚未用完的药粉,扔在她身旁的台板上,“公子,这是在倒座房内发现的,北墨公子与阿力方才刚寻到。”
“说,谁派你来?”傅辞翊又问一遍。
他的耐心有限。
闻医女闭紧了嘴巴。
太子会毒打她们,她决不能说。
傅辞翊慵懒抬了抬手,吩咐江河湖海:“往她身上割上几刀,切记别把衣裳割破了。”
四人得令,拔出匕首,卷起女子的袖管裤管,手起刀落,几刀血口子便豁开。
闻医女痛苦惊叫。
她没想到傅辞翊竟然比太子更狠毒。
“我说,我说!”她求饶,“我说!”
傅辞翊淡淡道:“晚了。”
说罢,命傅溪将她的嘴堵上。
闻医女的嘴里被塞了破布,麻绳绕着她的嘴脸绑了一圈。
傅江道:“咱们专门捉的是饿了许久的蛇鼠,它们在野外寻不到吃食,见到热乎乎的血肉会啃食。”
傅河补充:“如今天冷,蛇鼠喜欢温暖之处,人身上热。”
闻医女听得浑身颤抖,呜呜发出声响,却是无用。
四人动手将蛇鼠灌入闻医女袖管裤管,同时袖管裤管用绳子绑上。
蛇鼠们乱窜着,撕咬着。
很快从她的领口裤腰处钻出来,被江河湖海重新灌入袋子。
“说,谁人指使?”傅辞翊又问。
傅溪立时解了闻医女的嘴。
她气息微弱道:“是太子,太子想用令堂的性命来要挟,想要傅大人支持拥护他。”
“你说得不够。”傅辞翊声音极冷。
“毒药是我下的,慢性毒药,是我养父研制。”
“你养父何许人?”
“杨太医。”
“继续说。”傅辞翊面色沉下。
闻医女又道:“杨太医也曾上贵府来,奈何未能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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