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哀家生舒云时,年岁已经很大,自然是好生将养着,千防万防不敢有差池,如此才生了她。她幼年时,壮实得跟头小牛犊一般。”
“既如此,舒云长公主身体应当没问题。”颜芙凝分析道,“我瞧漾漾郡主身体不错,她身上完全没有池郡王这样的病症,大抵是舒云长公主在怀池郡王时误食了什么。”
“都二十一年过去了,倘若误食还查得到什么?”太后拔高嗓门,“你就说怎么治罢?”
“臣妇这边可开方子,方子也只能缓解池郡王的咳嗽之症,不能彻底治愈。”颜芙凝如实相告。
太后重重搁下茶盏:“特效的方子就在眼前,就是你。你在池安身旁,他就没有咳嗽。”说话时,太后握了握龙池安的手,“瞧,他的手已然热了。”
“太后,臣妇早已是傅大人的妻,请您莫说此话。”
“不过一个小小命妇,哀家这般说,是看得起你。你……”
龙池安温润笑了:“皇外祖母,您这般把芙凝吓坏了。”
“听听,池安在关心你。”太后望向颜芙凝那张芙蓉面,语调很是不悦。
“臣妇还是写药方罢。”
说着,颜芙凝望向门外,只见傅辞翊也朝她望来。
心里倏然平静许多。
在宫女的伺候下,她提笔写了药方。
碍于傅辞翊一道进宫,太后到底没说旁的,看到药方写好,她拿着端详片刻,而后与身后的莫公公道:“拿去太医院,让他们瞧瞧可有什么不妥?”
“是,太后。”
莫公公双手接下药方,躬身退下。
就这时,皇帝与傅辞翊进来。
“你们两个可有因和离之事影响到感情?”皇帝笑问。
“回皇上,没有影响,如今臣与娘子正在备孕。”傅辞翊说得面不改色心不跳。
此话教颜芙凝一怔。
他们何时在备孕了?此话他还说与皇帝听?
不过她很快明白他所言的目的。
果不其然,龙池安面上笑意挂不住。
皇帝坐回原位,话仍旧是对傅辞翊说的:“朕记得池安与你年岁一般大?”
“正是。”傅辞翊颔首。
皇帝转眸看向龙池安:“人小两口都在准备生孩子了,你也该早日寻个郡王妃。”
龙池安笑笑:“听舅父的。”
颜芙凝趁机道了告辞:“倘若太医院验看药方没问题,今后池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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