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韵。”
这是实话。
她与十多年前离开他时,一般模样。
“真的?”乔婉悠枕着他的肩头睡,吐气若兰,“皇上身旁多女子,今后还要选秀,臣妾是不敢与旁人比美的。只想帮皇上料理好后宫,让皇上在前朝无忧。”
耳边吹着气,龙奕被她整得心里痒,但相对今夜独自一人一个被窝,还不如睡在她的床上,搂着她。
此刻却只好压着心头痒意,拥着她的身子入眠。
搂着搂着,心又痒痒。
真是奇怪了,睡过多少女子,唯身旁的女子给他的感觉委实不一般。
那种欲生欲死的状态,令他念了十多年。
可此刻只拥着她,竟吃不到,这种磨人的状态,整得他恨不得明日登基的时候想一并将皇后的人选给公布了。
“怎么提起选秀?”
“方才不是皇上自个先提起的么?”
龙奕笑了:“你吃味?”
“我吃味作甚?我也不可能去与小姑娘比,皇上心里有谁,皇上自个知道。”
“朕心里只一个你。”他点了点她的心口,“你心里有谁?”
“我失忆了,不知心里有谁?”乔婉悠趴在他心口,凑近他的唇,“皇上想看么?”
“想看。”
“那等我穿上皇后冠服那日,亲自脱了给皇上看可好?”
“好。”
龙奕腹诽,十余年过去了,还是如此会。
整得他心痒难耐。
就连身下压着旁的女子时,他脑中想的仍旧是她。
冷风冷影到了傅辞翊与颜芙凝院子内。
主子的卧房还亮着灯,两人吹着冷风,彼此对视。
“该不该去禀报?”冷风问。
“我也想不好。”冷影道。
冷风看了看冷影面上的伤疤:“疤痕淡了不少了。”
冷影摸上自己的脸,抬眸看冷风的脸:“你的也淡了不少了。”
旋即两人相继叹了气。
屋内,傅辞翊正想拉颜芙凝早些去净房洗洗,随便问她讨点甜头,却见外头两人在看彼此的脸。
终于打开门,问他们:“何事要禀?”
冷风冷影皆是低垂了脑袋,不敢看屋内。
傅辞翊冷声:“她在给你们准备新年红封。”
两人这才双双抬了脑袋,只见他们的女主人面前正堆着似山一般的红封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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