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令我感到奇怪。”
“果然还是精神上的某种交流吧?他能感觉到……”
回到密林边缘,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。白涯揪下一块灰色的饼,嗅了嗅,塞进嘴里。这饼很轻,口感也很奇怪,像薄薄的木片儿。虽说是入口即化,但只有一滩水,没什么味道。咽下去以后,让人怀疑自己什么都没吃到。
“这……真能吃么?”祈焕还在犹豫。
“不然呢?你不吃给我。在南国的死法很多,饿死是我最不想选的一种。”
祈焕很想接一句拉肚子拉死你就接受了?但现在不是开这种玩笑的场合。他和君傲颜面面厮觑,又扭头看了一眼白涯。他撕了不到一半,忽然就不吃了,将剩下的饼收了起来。
“怎么了?”傲颜问。
“饱了。”
若说是平均分配留给下一顿这种台词,两人觉得可信度更高一些。他们也纷纷揪下一小块塞进嘴里,没觉得好吃也不觉得难吃。但没几口他们就意识到,白涯说的可能是实话。这玩意其貌不扬,倒是挺顶饱的。
“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。”白涯靠在树上,又开始擦起刀来,“睡觉。明天想想办法,得从村子或者树林穿过去。深入内陆,找个正常地方打探消息……算了,估计也没什么正常的地方。希望别的神明大人和他的信徒们宽容一些。”
“怎么回事?!”
祈焕突然大叫了一声,白涯坐直身子看了过去。祈焕指着君傲颜的脖颈惊呼出声。月亮挪到了一个恰好的位置,月光拐着弯儿绕过树冠,落在她的肩上。受了伤的左侧是黑乎乎的一片。白天是这个样子吗?
君傲颜不明所以,顺着他的手指,她才发现自己的左肩膀感觉有些僵硬。她摸上去,发现衣料已经结块了,有些恶心地皱起眉。
“糟了,这要上哪里去洗……”
白涯忽然跳起来,三两步就走到她面前,一只手攥住她的胳膊掰开,另一只手抓在她的领子上。但他没有用力撕下来,而是小心地将衣料与皮肤分离。站在一旁的祈焕听到了一阵粘腻的声音。虽然可能有些不雅,但他还是鼓起勇气,深吸一口气走了过来。
黑色黏稠的丝线连接在布料与她的皮肤上,像泥浆或油污之类的东西。她并没有与这些东西接触过的经历,怎么想,这些液体都是从伤口渗透出来的。
些许困意荡然无存。君傲颜倒是不介意,她好像并不痛,反而给那两人解释。
“打仗的时候,兄弟们什么伤都受过。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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