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静地说:
“我倒觉得他不会这样做。”
“为什么?”问萤不太明白。“他是那样一个丧心病狂的家伙!”
“你说的不错,但……他能得到什么好处?”谢辙解释道,“他所做的一切,都有自己的动机。他难道不是个疯子吗?他当然是,但他是个清醒的疯子,很明白自己想要什么。只会一味地破坏、杀戮、带来灾祸,那是杀之恶使,不是妄语。他说的话半真半假,真实的意图总被隐藏在他的言语之间,难以察觉。像是天狗冢的事,我们就被骗了。”
“但他无疑渴望蟒神法阵的力量。”皎沫说,“他需要最小的牺牲,以换取最大的报酬,维系他们家族的繁荣,甚至将权力凌驾于朝廷之上。”
谢辙在原地踱步,慢慢地剖析:“这正是问题所在。南国对我们来说,不过是几个省城的集聚。虽然这里有很多未被开发的新资源,但数量上,依然是我们的故土占据优势。论人脉,如今与朝廷脱离关系的南国,恐怕也不能给他提供什么。他甚至不会与什么邪教势力的遗孤达成同盟,最多是有些贸易往来。所以南国生灵的死活,与他根本没有任何关系。他没打算得到什么,也没必要破坏什么。想必南国最大的作用,在他眼中一开始就是法阵。”
“也许你是对的。”问萤说,“路上,我们还遇到一个男人,说是朝廷的人……不知道现在逃到哪儿去了,但看样子至少没有与无庸氏勾结。他说,这些年来,其实无庸氏一直暗自往这里送人,有家族的人,也有普通劳工。”
“所以他的目标一直很明确,那便是弄清楚法阵的原理,而不是得到法阵本身。我们就算将这里破坏殆尽,也无济于事,这点神无君也很清楚。”谢辙说,“毕竟妄语若在这里启用法阵,很难给北方的大陆传输灵力,除非……”
“除非什么?”
“除非他构筑了子母阵。”谢辙停下脚步,“但这几乎是不可能的。子母阵可以跨越空间的障碍,这不仅要求布阵人精通母阵每一个步骤的原理,还要对其进行解构,方能在此基础上重塑子阵。有时,子阵的画法甚至比母阵更加复杂,顺序也更讲究。正所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……大约就是这个道理。”
“不可否认的是,无庸蓝是个天才。”皎沫叹息道,“恐怕不能以常人的能力衡量。”
“那我们来确认一下吧。”谢辙指向墙壁,“多强大的灵力能看清它?我们不需要它运作,只是简单地观测呢?”
“这……我不清楚,但是不是太冒险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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