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做任何挣扎与反抗的妄语,就这样凭空消散在每个人的视野。除了那一句形同诅咒似的话语外,他什么都没有留下。接下来要做的,就是从这个是非之地离开,再也不回来。
但皎沫还有一件事要做。
“请将那柄名为怨蚀的直刀交给我。”她这样直白地对朽月君说。
这时候,朽月君才转过身,俨然一副事不关己准备离开的架势。听了这话,他竟是僵了一下,半晌才猛回过头,露出有些复杂的、似笑非笑的神色。
“你该不会是在和我说笑吧?”他实在有点儿忍俊不禁了,“我知你或许是代表阴阳往涧说的这番话。但这等异想天开的梦话,要不还是到梦里说去吧?”
“这些兵器只会给人间带来灾厄,只会给别有用心的人可乘之机。这点,想必您知道。”
“要不你直接报我的大名吧?”朽月君嘲弄道。
皎沫却轻轻摇头:“不,我并非刻意针对您一人。您该知道,既然您可以对此做些手脚,那么别人也能做到。虽然一些兵刃在您手中,您又该如何保证,它们一直在您手中,一直在您所能掌握的范畴中?”
“呵呵,这些话术,是阴阳往涧教给你的?”
“不是这样。”皎沫轻易地否决了,“他只是告诉我,鬼仙姑说过,这些东西绝不能就这样流传下去。”
谢辙和凛天师相顾无言。虽然对于他们来说,就算收回这两把兵器也没有什么关系。说到底,这本就不是属于他们的东西。实际上,也不属于任何人。不论在殁影阁保管也好,还是被朽月君据为己有也罢,本质上,它们都只是逝者的造物。
但在皎沫提到那个名字的时候,他的情绪突然显得有些激动。
“那个女人——那老不死的,当真是死透了。她说的话也同鬼话一般,在我眼中无异于言而无信。我们的赌局还远远没有结束,她竟然选择了逃避的方式。虽然我不认为我会是输掉的一方,但她未免也太狡猾了。说好以影子作为赌注,竟就这么一走了之,这不是赖账是什么?提到这妇人我就烦躁得很。既然如此,我不如用抢的罢!”
说着,他直直朝着叶聆鹓奔来。谢辙眼疾手快抽出风云斩,径直拦在他的面前。但朽月君好像也不是动真格的,他立刻稳稳地刹住身子,脸上又浮现出那种轻浮的笑。
“当真了?实在是开不起玩笑啊。”
“寒觞的东西,你也得还回去。”谢辙一字一顿地说。
朽月君的笑凝固了。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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