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相。
“那她不直接告诉我,还让你传话?”羿昭辰的眼角跳了一下,“怎么,风湿犯了?”
梧惠并不知道年过三十的开阳卿有没有风湿,但她确实看到,走廊的窗外下着淅淅沥沥的雨。天已经黑了,但她不知道现在是几点。因为她的表被收走了。
“抱歉,羿科长。厅长正在证物室,和鉴定师在看上交的失物。”说罢,他将视线挪到施无弃的身上,“这位当铺掌柜,主动将曲先生遗失的物品归还。您应当有印象,他也是出现在拍卖会上的人。”
羿昭辰咬紧了牙。
“何止有印象。我们也算‘老相识’了,天玑卿阁下。”他露出讽刺的笑,“我没记错的话,在霏云轩的时候,您是与曲先生一同竞价的吧?虽然我主要负责外围的安保,但我听说了这回事——希望我没有听错。”
“您没有听错。我确实参与了竞价,但我的经济实力,自然不足以与殷社匹敌。不过疏散人群的时候,我在慌乱中捡到了他们的拍卖所得。至于为何现在才来,您要理解,我也有很多工作上的事要处理。再者,既然您都知道我们同为竞价者,我对它的兴趣理所当然。不过我只是鉴赏了两天,早就决心归还失主了。”
羿昭辰觉得自己眼皮直跳。
“一派胡言!你知道什么时候丢的?和失主的笔录都对不上,再回去做做功课吧。即便是你拿的,你有什么证据表明,你不是想暗中私吞?怕事情闹大,才上交警署。”
“这么做我有什么利益呢?您这案子,至今也未公开任何细节,无非是在公布失窃的那天闹得沸沸扬扬。最新的报道,也只是说你们初步确认嫌疑人,又没有定罪。你咬定是失窃,又有什么证据证明,不是失主疏忽导致遗失呢?既然失物已归还,情理上都不必追究吧?”
“这充其量算是自首。”
“是不是,也不是您当下说了算的。真算作自首,也该从轻发落,对吧?再不济,您可以问问殷社,具体的遗失时间……是不是他们记错了?那天的报道实在太及时了,若没有通稿,怎么发得那么快。”未了,他又补了一句,“记者朋友们当真冒雨在楼下等着呢。”
争论间,莫惟明半跪着对梧惠进行简单的检查。没外伤,只是气色不好,状态很疲惫。只要稳定地吃几顿营养均衡的饭,睡上两天就能恢复。因为大雨的天气,他的手到现在都是冰冰凉凉的。梧惠的手也因战栗而发冷。他们的手紧紧握在一起,像两块坚冰消融又粘连。
“放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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