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闺誉!枉我平日待你如兄弟般,哪料得你是这种人!”
谢芸又不会打架,只会抓住他衣襟拳打脚踢。却又毫无章法,一顿打下来,魏暹固然中了几拳,自己却也累得半死。
魏暹正憋着一肚子火。他明明是去寻谢琬,怕她被奸人算计,谁理得谢葳什么闺誉不闺誉?谢葳是自己冒出来的。他要不是怕她一个人在那里害怕,怎么会陪她进茶室等人撞见?如今倒还成他的不是了!心里越想越委屈。他却不是任隽那种软包子,顿时就也往谢芸身上挥了几拳。
两个人随即滚在一处。又打又叫嚷,吓得身边人赶忙四处去搬救兵。
谢琬听到消息的时候正在抱厦里写字,闻讯连忙丢了笔赶过去。
这边任隽因为昨夜之事后悔不迭而一夜未眠,并未曾理会魏暹与谢葳之间当时情形有什么不妥,这里才挨了枕头,便听得外头喧哗声起。问起缘由,思绪才终于转到被他忽略得干干净净的这件事上来,犹豫了半刻,也连忙穿了衣裳下床。
才出了院门便与谢棋撞了个满怀。
谢棋眼泪汪汪看着他:“隽哥哥。”
他一把拨开她,抬步往魏暹谢芸所在的穿堂处赶去。
谢棋咬牙跟上来,再不敢说什么。
魏暹和谢芸已经分开了,原本形象俊秀的两人此时灰头土脸地,发髻松了,衣襟散了,脸上还各自有着几块淤青。他们已经被得到消息的谢启功和王氏请到了正院,长房三房的人除了谢葳外都来了,谢琅因为上学没来,所以二房则来了谢琬。
“芸哥儿跪下!”
谢启功指着谢芸怒斥。
谢芸不服,脸色铁青地道:“我没有错,不明白为什么要跪!”
黄氏亦斥道:“你还敢犟嘴?老爷让你跪你就跪!”
“母亲!”谢芸握紧着拳头,双目里喷着怒火:“你怎么这么糊涂?你知不知道眼下姐姐被人传成什么样了?她自幼洁身自好,是我们县里有名的大家闺秀,谁见了不夸我们谢家规矩好教养好,如今一夜之间竟被魏暹害得成了私行不检的浪荡女子,难道我不应该替她讨回公道吗?!”
黄氏望着儿子,哑口无言。
谢葳的打算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荒诞不羁,她怎么好跟谢芸去开底?再说了,这么大的事随便走露一句风声就会影响大局,她又怎么能冒得起这个风险,去信赖年仅十二岁的儿子?所以,除了她们母女这件事外,她竟是再没向外人吐露过半个字。
眼下谢芸这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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