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庙。再塞两条银票让他逃命这样的事来了。
说起这件事,其实谢琬一直觉得既然有在山神庙脱困的本事,那么当天在山路上被那么惨打,也应该不至于会送命才是。而且怎么还会中了人的麻药呢?既然能给他下麻药,难道就不能在山下捉住他,非得到山路上来么?
她隐隐觉得这里头可能有蹊跷,不过他本来就是个满身具有蹊跷的人,也就也不去深究了。
这次谢琅回来,并不打算再出远门了,程渊也觉得先沉淀沉淀也好,于是她便把京师米铺分了五六间给他打理,然后交代罗缜,家务事上,对外事务除了请示她之外,一并都要再请示一番谢琅,然后留下内宅中馈仍由她掌管。
齐如铮这一到了京,余氏他们自然也很高兴,于是不免过问起谢琅和齐如铮和婚事。这两日请了靳夫人上门做媒,看看京中可有门第相当的人家的姑娘尚未婚配。
靳夫人因为谢琬的关系,来得府上次数多了,于是跟余氏也熟了。到底都是当太太的人,说起话也投机些。靳夫人在说起婚配之事时便就说起:“杜阁老的幺孙杜十公子就要成亲了,说起来这十公子也曾是京中一二等的贵公子,这次许的女方却不怎么样,是工部主事娄刚的次女。”
谢琬在旁边跟齐如绣剥核桃,听闻后便就道:“也不知是谁做的媒?”
“是郑侧妃的母亲,工部侍郎郑铎的夫人。”靳夫人知道她通晓朝政,于是着意地看着她说道。
谢琬剥核桃的动果然就缓下来,以杜阁老身为首辅的身份,郑铎的夫人替杜十公子作媒不算什么,可是为什么女方偏偏会只是个小小主事的女儿呢?你能想象齐如绣嫁给季振元的孙子么?门第悬殊太大了,难免让人起疑。
娄家次女高嫁到杜家,是杜岑有什么把柄在郑家或娄家手里,还是郑家或杜家欠了娄刚什么情?
当然这些事不是她一个姑娘家该过问的,当着大家面不便明说,她依然低头敲起了核桃。
翌日魏暹以看望谢琅的名义到府来找她算帐。
“明明当初说好到京就让我请吃饭的,居然一声不吭的来,又一声不吭地走,是不是不把我当朋友!”
谢琬一面喂池子里的鱼,一面懒洋洋道:“见过嫌穷的,见过嫌丑的,没见过还有人嫌别人不让他请吃饭的。敢问魏公子是不是几年没出过京,手头的钱都快发霉了?”她扭头冲他一笑,又拈起些鱼食丢进池子里。“你怎么这么闲?”
魏暹呆看了她笑靥片刻,在鱼拍水的声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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