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心之余对于殷昱的背后的作为,她倒是也暗暗点头,这些日子传说他在码头忙得连婚事也顾不上,没想到对这些正事却并没有落下,只是不知道漕运那案子他查的怎么样了,她始终有种预感,这个案子跟季振元他们有很大关系,她是真心希望他能够查出眉目来。
至于那镯子的事,彼此不提,自然就撂下了。
谢琬在等候朝堂消息的同时,洪连珠却来信了。
原来自打靳夫人得了谢琅的授意去见过洪连珠后,洪家有三天没有动静。洪桧因为是庶子出身,当初死拼到挣下了功名另立门户,一心想要树立起端正的家风,因而对子女教养甚为看重。原先靳夫人替洪连珠说这门亲事时,洪桧也曾经让人去打听过,对谢家的事略知一二。
如今靳夫人又特地奉谢琅的嘱托来说明情况,洪家也开始正视此事了。
洪夫人的意思既然家庭这么复杂,那还不如就此断了的好,虽然这样对女儿名声不利,可也好过嫁过去日夜防着谢荣对付。洪桧却是沉默不语,几天早出晚归,也不知道忙些什么,洪夫人便只好去寻女儿问意见。
哪知道洪连珠考虑了几日却说道:“别的我且不说,我只说谢琅能够这样坦诚对我,就冲着这份坦荡和尊重,也值得我嫁了。谁家里没点扯不清的家务事?就是咱们与洪家祖宅,不也曾经水火不容?说到底。我嫁人嫁的是丈夫,只要他能够尊重我,我有什么好顾虑的?”
洪夫人虽觉女儿说的有道理,可还是担心:“这谢荣可不是好惹的,他如今傍上季阁老,身份又不同了。你嫁过去难免要受欺负。”
洪连珠笑道:“那倒也未必。他谢荣能够步步高升,我未必就不能辅佐出一个同样步步同升的相公?”
洪夫人无语了,只好等丈夫回来再作打算。哪知道洪桧回来之后,却神情坚定地告诉夫人和女儿:“这几天我让人去清河打探一番,那谢荣的母亲果然不是什么好人。靳夫人所说竟然半字无差。这谢家
兄妹能够在这种情况下到得如今地步。足见是个有志气的,既如此,我们女儿嫁过去也不怕!”
这段经历谢琬当然不知道,这都是日后洪连珠跟她缩在一个被窝里说话时说起的。眼下洪连珠的来信。是明确地告诉她不在乎这些。而她之所以写信给她,是因为谢家如今只有他们两兄妹,她不便写给谢琅。又听说从前一直是谢琬当家,所以才会有此一说。
谢琬拿到信后看了几遍,然后给谢琅看。
谢琅看过之后感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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