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们是不是得想个应对之策?”这事嚷嚷开了肯定对谢荣大为不利。
谢荣咬了咬牙上,说道,“你去开了大库,把曾密送的那些东西都按册子全部包好,趁夜送过去!另再把曾密付过的所有帐单都按数目给还他们。然后告诉任如画,谢任两家交情早就断了,请他们往后有事另请高明!”
对这批财物他老早就有打算,他并不缺这笔钱,之所以收下不过是为着不伤曾密的面子,也为他想把他纳入门下做个掩饰。
如果他什么也不收却决定帮他,曾密他们绝不会放心,同时季振元也会怀疑他的动机。所以他本就打算等曾密上任后再暗中把这笔钱送回去的,如此一来也能当个人情,没想到,还没有等他行动,事情就已出乎了他的意料!
眼下对曾密他哪里还有什么拉拢之意?直希望从此再不要与他有牵连才好!
庞福连忙吩咐下去,彻夜就雇车把东西拉到了广恩伯府。
而任如画收到这些东西气得脸色都青了,再听到庞福捎来的谢荣的回话,就差点没背过气去!
隔日曾密见到任如画派去营里送衣服用具的人的传话,当场便把巴掌厚的桌面给拍成了两半!
“好个谢荣,果然是你!你如此戏弄于我,那就别怪我从此与你分目成仇!”
曾密在营里如何谢琬不知道,不过接下来听说任如画气病了几日,虽然未曾对谢家有什么举动,不过,朝堂里有几个像李固夫妇那样不顾脸面的人呢?任如画气归气,半句针对谢家的话却没有再说,因为她知道身边等着看她笑话的人多得很,何况,这次曾密失败,她也急需花时间讨好公婆获得支援。
曾密与谢荣两边关系,应该这辈子都不再可能有和好的机会了。
其实这件事谢琬掌握的也只有五六成,许多事都只能任其自行发展,比如说曾密的下场。陆观和临江侯因职务而不和这些很容易打听,她想过曾密有可能被削职,那样当然最好。不过降为从七品的官,这也够让曾密憋屈的了。
只要他憋屈,就不影响下面计划。
而她之所以不将曾密行贿谢荣的证据上交朝堂,是因为算来算去这样做并没有什么实际好处。虽然看起来谢荣会逃不掉皇帝斥责,可是这样一审,都察院势必就会去查这清单的来历,靳永虽然升了职,却尚未一手遮天,难免有照顾不到之处。
而曾密与谢荣因为事情公开,明白是钻进了圈套,因此反倒有了共同敌人,不但达不到分化他们的目的,还有可能变得更紧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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