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十七一直在暗中联络玉洲,求他支持司徒羽逸,前几个月司徒酩在地兵谷外被暗杀,司徒礼一系认定是玉洲所为,将当年御魔城他唆使司徒十七暗害玉狞子的事宣扬出来,闹的鹰眼草台仇视咱家,拓跋南天几次临门,都被陶师叔打发回去。
玉洲向来独立,我也不知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,本想寻他问个清楚,可他像是凭空消失,踪影全无,魂殿的魂灯旺盛非凡,也不是出了事故。
唉……”
简雍最后叹气抒意,他向来缜密细致,攒点财物、周转商品自是拿手,可处理人心,却没那么简单。
钟紫言听罢,拍了拍简雍的肩膀,温言道:“无需烦忧,这些事都不值得费神。”
简雍点了点头,拿出厚厚的灵册账簿:“宗门的账务……”
不等他说完,钟紫言微笑摆手,“也不急,去灵堂看看大通和韩琴吧,他们去了。”
“去了?”简雍疑惑不解,思索了片刻,惊问:“去了?不会啊,前几日……”
他看了看钟紫言,疾步走出殿门。
当年一起迁来的人,自然有一分浓重的亲情,突兀听见人死了,给谁也不好受,但人活到这个岁数,没办法逃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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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紫言独自离开藏风大殿,来到后山陶方隐洞府外,石门缓缓洞开,慢步走入,那个银发老人嘴角已经笑开了花。
“师伯,我回来了。”钟紫言笑言盘坐,两人相视平和,一如当年东迁来槐山的时候,彼此尊重且信任。
陶方隐面色红润,赤红袍子显得他好像从没有变老,“我知道,自你当年送来龙鼎时,我就知道。”
结丹成功,不管是钟紫言还是陶方隐,甚至是宗门所有的人,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。
多年期盼,今朝实现了,怎能不教老头子高兴,拿了一壶酒,两玉杯,什么也不说,先干一杯。
钟紫言将那已经碎裂开的赤龙鼎摆了出来,愧疚道:“渡劫时,蒙它救了一命,可惜坏了。”
“一个死物,怎能比得了你性命重要,坏便坏了,盖天地万器都是用来做事的,哪有不坏的道理,正所谓不破不立,这是好事。”老人家已然完全不拘泥俗礼,什么宗门信物,都不如人重要。
钟紫言听罢,心情舒坦太多,他担了掌门的担子,不管外人怎么看,自己终归会在意这种事的。
二人畅聊直到深夜,陶方隐讲了好些隐秘的事,尤其是他结丹后悟出的那门可怖的禁断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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