毒雾沼泽内,一道血光在那如柳叶巨树般的魔物身躯周边急速乱串,时不时以利爪划割连接肉骷的一条条赤血触手。
而在外围,澹台庆生将一座座墓碑模样的阵器布置下去,形成一个长达三十余丈的八卦克魔阵,所有阵器落位以后,只见澹台庆生掐诀操控手中阵盘,大阵顷刻成型,墨绿色的灵璧八面封锁肉骷魔物。
站在毒物沼泽外的梁墓并没有离开,他早先传讯给其他三区联络人以后,唯恐自家师父出事,说什么也要留下来观战。
詹镔跑出去百余丈后,终究还是折返回来,大抵是心里过不去,不愿意做逃兵。
“哎呀呀,你看看那头魔物基本没怎么动弹,澹台洞主已经将你家第二镇门阵器摆了出来,明显是对战局不太看好,咱俩在筑基期如蝼蚁一般,早早躲远才是上策啊!”
詹镔一边忧心度步,一边喋喋不休,他是个惜命之人,最不愿意立于危墙旁侧。
见梁墓凝眉盯着战局没有理会他,他又试探问:“魔头的气息离这么远都压得我喘不过气来,你感觉怎么样?”
詹镔那双如土狗般的眸子眨动了两下,索性直接站到梁墓面前:“我觉得咱们这样做太自私,虽然你自己觉得大难时刻是该体现一片孝心的时候,可你我呆在这儿难道不会让澹台洞主多一分牵挂么?
万一他就是因为这一丝分神被魔物害了,咱们可万死难辞其咎。
要不……听我的,先离远一点?”
梁墓一把拨开遮挡他视线的詹镔,秀气面庞变得坚毅决绝:“你这胆小之辈别再聒噪,要走赶快走,师父但有需要帮忙的时机,我定然得第一个冲上去!”
詹镔愁眉不展,丧着脸呢喃:“君子不立危墙之下,你这不是傻么?这头魔物怕是最少有金丹后期的实力,你师父加上血煞僵堪堪能与金丹初期战个平手,能应付得了?”
不管他如何嘀咕呢喃,梁墓就是不挪身子,已然决定陪自家师父同生共死。
有那么一刻,詹镔觉得面前这人将来一定会有大出息,可不管将来如何,当下总得度过去不是?哪有人总想着就义赴死的。
“好吧好吧,詹某今日就陪你在这里落地站桩,真要是能跟此等魔物过上两招,也不枉来此世上走一遭!”詹镔一副从容赴死的模样,他本就长的憨顺,除了那双类似土狗一般的眼珠子精灵外,整个人都显得直愣,双手环胸摆出悠哉模样,好不傻气。
毒雾沼泽内,澹台庆生那头血煞僵以速度优势看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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