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的事情,赵长安现在没法说。
而且他也想磨一磨钟连伟这种吊儿郎当的心性,远离那些损友,知道挣钱的难。
也想知道钟连伟对他的依附强度,到底有多少‘分贝’。
只能慢慢的看。
要知道虽然两人之前关系很好,可在那个时空,钟连伟去南边以后,两人就几乎断了联系。
还是赵长安结婚办酒席的时候,钟连伟的父亲代表钟连伟送了五百m元,是当日收到的最大一笔贺礼。
之后,钟远强去了星城养老,再无联系。
“安哥,这活累是累,可我挺喜欢,不像计校那边乌烟瘴气,你不欺负人别人就欺负你。
直接,干脆,就是一个下体力,没那么多的破事儿。
你发现没有,小芳长得也可漂亮了,打扮打扮,不比夏末末差。”
然而让赵长安无语的是,钟连伟反而很兴奋:“刚才我和她一起清理厨房,她还笑我笨呢!”
“你啥眼神,夏末末全靠打扮,邪术致胜,芳英兰是靠自身硬实力。”
赵长安嗤笑:“这妞儿放下大粗辫子,头发整整,眉毛修一修,皮肤抹一点增白的粉儿,就是准校花级的。
没见她爸妈都不让出去打工,是自己姑娘盘儿靓,容易招人缠,要钓一个金龟婿。”
看到钟连伟的眼睛,
瞬间失去了神采。
“打击你,哥也打击够了,下面给你来两碗励志的鸡汤。”
赵长安拍了拍他的肩膀,递给一支烟:“我都不知道你特么自卑个啥?都是人,你今年才十七岁,”
“哥,我十八了!”
“这不重要,”
赵长安给钟连伟点着烟:“宗庆后初中毕业学历,43岁还在蹬三轮,只要努力,方向对,谁敢说你就注定一辈子不行?——
真要想尝尝恋爱的味道,小芳这姑娘人不错,聪明,心地朴实,干净长得又漂亮,尽管勇敢去追吧。”
然后,赵长安说了一句钟连伟记了一辈子的话:“她不是属鸡么,等哪一天真要想娶她,打造一只二十公斤重的黄金鸡,大摇大摆的抬过去当聘礼,亮瞎你老丈人的狗眼!让他贫瘠的脑袋知道,啥才是真正的金龟婿!”
——
赵长安站在府河桥上,看着下面静静流水。
右岸那三百余亩的沿河地里,到处都是村民,拖拉机,三轮车。
这时候的村民,还没有到若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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