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耐。
“歌谱我记得,有谱纸么?”
赵长安和游书勋都惊讶的望着景岫,——这才像一个专业搞音乐的人,应有的水准。
“~”
纯粹的钢琴声响起。
景岫开始谱曲。
赵长安看着这个微微低头执笔的姑娘,看着非常的喜欢。
不禁想起了徐志摩的一首诗:
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,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。
——
景岫对比着纯音乐写完歌谱,又听了一遍单嫱唱得,准确无误。
“你俩不用再抄了,我复印两份给你俩。”
“不用,”景岫,“我心里有谱。”
“不用,”赵长安,“我唱歌从来不看谱。”
两人说完,不禁对视一眼。
“你俩牛!”
游书勋笑笑,不多说话。
不管他心里怎么想,赵长安和夏文卓之间的事情在复大众所周知。
前几天的那个‘同意我就嫁啦’,更是风靡复大,而且朝着明珠各大高校传播。
他游书勋当然不是个聋子。
所以他现在就笑笑,不说话。
——
和游书勋约定了晚上录制的时间,说好了放学后在三食堂二楼吃顿便饭,赵长安和景岫走出音乐社的大门。
“铃铃铃~”
上课铃声响起,遍布校园。
“你们啥课?”
赵长安有点叫苦,这里离着生医大楼可不近,刚才来时慢慢走景岫就一步三滑。
没十几分钟是到不了生医楼的。
“没事儿。”
景岫没说自己啥课,反而安慰赵长安:“你走得快,我慢慢的赏雪回去。”
赵长安没忍住,看了一眼景岫的鞋子。
是一对有些老旧的磨砂面黑棉鞋,不过上面很多地方的砂绒已经磨秃了。
仔细看上去,斑驳一片。
“我妈说牛筋底的防滑,咯咯~,可她不知道牛筋底耐寒不行,低温就变硬了。这鞋子我穿两年了,有点滑。”
景岫朝着赵长安吐了吐猩红的小舌头,带着大黑眼镜框子的小脸笑嘻嘻的:“自以为是的母亲的爱,是不是也很让人苦恼?”
“景岫,31号我去郑市,和我一起去好么?”
“为什么?”
景岫不解的望着赵长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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