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,你才大三,学还上得下去,再回到你那个贫穷的家庭,等着你继父把你嫁给他的傻儿子?”
郑茵猛地站了起来,因为站得太猛,一时失血眩晕,扶着沙发的靠背才没有跌倒。
“你混蛋!”
郑茵抓着放在靠墙小柜上面的坤包,强忍着身体不不适和内心的恨意,就往门口走去。
就当被一条疯狗咬了一口!
突然她似乎想到了什么,猛地转身,望向搁在翟少白坐着的沙发边他的那个鼓囊囊的挎包,脸色剧变着冲了过去,一把拽走那个挎包。
“我可可以告你抢劫,我这手臂上的伤痕就是铁证。”
翟少白懒洋洋的坐在沙发上面,看着郑茵去翻他的包,嘴里啧啧的说道:“不用翻,我当然戴了杜蕾斯,因为,我嫌你脏!”
郑茵如同没有听到翟少白的冷嘲热讽,快速的翻了一遍翟少白的挎包。
里面有钱包,一盒杜蕾斯,一盒小药丸,——
“哗啦~”
郑茵把挎包狠狠的砸向翟少白,被他避开,挎包和挎包里面的东西落了一地。
翟少白看到郑茵离开,脸上带着冷冷的笑容,点了一支烟。
一支烟抽完,才站起来收拾地上的包和东西,顺手打开郑茵搁包的那个小柜,从里面拿出来一个小巧的数码相机。
嘴里自言自语:“是在找它么,真是一个愚蠢又贪婪的贱人!”
——
郑茵打车回到山庄,进屋就开始用冷水一遍一遍的洗澡。
这时候,她心里面充满了恨。
这是真正的恨,恨翟少白,恨董季思,恨老天的不公平。
唯独没有真正的恨过赵长安。
事实上,赵长安只不过是她用来敲开上流社会的一块砖,既然恨赵长安能够站队到董季思,叶紫,翟少白的圈子里,那么她当然就得‘恨’赵长安。
而事实上,她成功了。
先是成为翟少白的女人,后来又成为董季思的女人。
和董季思在一起,她花钱如流水,有时候随随便便一顿简单的晚餐,就得她母亲继父还有继父的那个傻儿子,在那一块贫瘠的土地里刨一年。
还有更重要的一点是尊重。
她知道学校里面很多人在诽谤自己,可包括班里的那些女同学,当面对她只有讨好。
这些人,没有人敢承担惹怒董季思的后果!
然而今晚翟少白一巴掌打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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