愿意和解,在她看来,愿不愿意都得愿意。
“文卓呐,其实之前整个水泥厂都是你家的。”
薛云珠说出来这句话,就说明她到现在还是不甘心。
“整件事情不要怪赵长安心狠手辣,我爸对他家,我哥对他,其实更狠!只不过他们怎么都不会想到赵长安居然这么隐忍,明明学习成绩好的不可思议,却在一高趴着当了三年的差生。就像钱明鉴一样,我哥指使人挑衅,打断了他的右臂,哪里想到他的左手也依然能够写字。这事儿真要说对错,讲真那是我爸我哥大错在前,难道还不准人家反击了?欲戴王冠必承其重,我爸和我哥的可悲就在于他们过高的估计了他们的最大承重。”
夏文卓沉声说道:“人必须贵在自知之明!”
这时候车子已经出市区,来到国道,她停下车子,拨打电话。
“喂,夏文卓。”
吴悦的声音里充满了愉快:“难得呀,山城那边的同学你是第一个给我打这个电话的,老赵也忒不够意思,一次都不给我打!”
在等赵长安的天悦未来手机无望以后,吴悦在过年的时候用压岁钱再加上父母给的钱,买了一部手机。
然后把这个号码给了赵长安,夏文卓,樊超,张小雪,李艳秋,——很多的同学。
可自从开学都一个多月了,都没有一个人和他联系,唠唠嗑,吹吹牛比!
不过想想也是,他在千里之外的津门以北的凤凰城上学,手机通话费用是双向收费,一分钟将近一块钱,要知道一碗热干面才一块钱,小碗的才五毛钱。
谁没事儿吃饱了撑着,才会给他打电话瞎聊。
包括赵长安,他就算给吴悦打一个小时的电话,可以说是全程无压力,然而对吴悦来说,他一个月三百块钱的生活费就得打没五分之一。
而无论在山城还是凤凰城,六十块钱也足够一个寝室的兄弟出去吃一顿不带烟酒的好菜。
“你爸有没有想过换个环境,比如去西区医院。”
旁边正在为以后怎么面对医院里面的同事,那个蛮不讲理的主任,以及色眯眯的胖主任,这些人头疼的薛云珠,听了不禁娇躯一震。
惊讶的望着夏文卓。
“哪能这么容易,西区医院和铁东这边虽然是同一个级别,可效益人家可好得多。”
“事在人为,你不去做,怎么就知道一定不行?”
“那你说怎么做?”
“你先和你爸说一下,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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