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赵长安转身走了几步以后,身后传来了那个修车女郎的声音:“我刚才看你看我的屁股,看得很过瘾!”
“又不是我的东西,只能看不能玩儿,——”
“嗖~”
赵长安偏头躲过,伸手一抓,是一个打火机:“背后偷袭可不是正人君子所为,不过谢了,省了我一块钱。”
赵长安掏出一根烟点上。
“火机还我!”
赵长安准备完全随机随性的朝后扔,接住了这个一次性打火机肯定还能用,接不住估计就要爆了。
“你要扔,那就没得谈了。”
“我靠!”
打火机在刚脱手后的瞬间,又被赵长安一个行云流水的转身,敏捷的重新抓握在手中,然后笑呵呵的走到凌秋面前,深深的望了一眼她的肚脐眼,确实像一个竖立的眼睛,当然如果思想再像赵长安这样龌龊一点,还能联想到别的东西。
把带着他大手温暖的打火机,递给凌秋:“谈什么,怎么谈?”
凌秋接过打火机,从牛仔裤屁股兜里掏出了一盒皱巴巴的软华子,利索的点燃抽了一口,把小嘴里的烟吐成一根老烟枪的烟柱子,喷了赵长安一脸:“说说你在这里亮明心迹,等着我通风报信,回去以后准备怎么做。”
“意思是你还有可能不通风报信?”
赵长安敏锐的把握住了凌秋话里面更深隐藏着的含义,不禁有点意外。
“也许通,也许不通,这得看我的心情。比如你可以说一说,你认为我会通,你准备怎么做。”
“有点复杂,”
赵长安左顾右盼,想找一处安静的地方,仔细的和凌秋说一说,以免自己搞不懂她通还是不通,从而引起信息不对称下的误判。
“到屋里说。”
凌秋转身走向那栋被封了的钢构件板房旁边的一间铁皮屋,胯骨扭动间,酒杯腿,细长的胳膊,黑色小背心没能盖住的一圈而腰肢的肌肤,两侧的腰窝时深时浅。
赵长安摸了摸鼻子,觉得邢哲亮的眼光真不错,难怪为了这个女人不愿意和黄雪琳的女儿谈恋爱。
就那机车女郎俞雨菲来说,和这个凌秋相比简直就是渣渣,在这之前赵长安还有着很强烈的试车俞雨菲的企图,现在相比,俞雨菲就是一叠大餐前的开胃小菜,可吃可不吃。
而眼前的这个女人,才是美食家饕餮的最爱之一!
——
曲菲没有回到父亲的病房,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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