鹏,不过他现在死咬着说钱都给卞盈盈了,要是不相信就让卞盈盈到多伦多和他当面对质。”
说到这里,唐文炫也不禁面带苦笑的笑了起来。
真不知道该说齐鹏蠢还是自以为是的聪明,先不说卞盈盈愿不愿意到多伦多,就是她愿意,在事情没有说清楚以前,她也去不了啊?
“这也能理解。”
赵长安点头。
说出来有点不高尚,而且也有点没意思,可事实就是在这个世界上,又有谁嫌钱多,不怕死?
尤其对于齐鹏来说,现在他想在国外过上舒舒服服的日子,就靠手里面这两三千万或者三四千万的钱了。
真要把他这些钱拿走,让他成了一个穷光蛋,估计真等到那个时候,根本就不用逼他回国,而是他自己哭着喊着要回国了。
即使回来在里面呆几年,也比在国外风餐露宿朝不保夕要好一百倍。
而且等熬几年苦日子出来,老老实实做人踏踏实实做事,至少还能过上富裕的生活。
他又不傻,连这个都不明白。
所以很显然,赵长安估计就是齐秀说破嘴皮子,齐鹏也是滚刀子肉,任尔东南西北风的坚持钱都在卞盈盈那里。
当然这次专门把他喊过来,赵长安也并不认为唐文炫和齐秀他们会想着让他垫这笔钱填补,因为这没有道理。
做人,要讲道理;做事,当然也得讲道理!
既然没有道理,以着唐文炫这种讲道理的人和齐秀这个小事可以蛮不讲理,可遇到大事很讲道理的人,绝对也不可能有着像齐道龙和余朵那种想法。
唐文炫和齐秀,齐道龙和余朵,这两对夫妇虽然年龄相仿,然而在做人做事上面却是天壤之别。
而且在面对赵长安的时候,一个在替女儿做加法,一个在替女儿做减法。
为什么徐婉容对赵长安说了这么狠的话,其实也未尝不是提前堵住,不让那种高价值的情绪值泄露太多。
“你姨已经把话都给齐鹏带到了,而且他真要是这么一意孤行,我们也决定和他断绝关系。”
从唐文炫嘴里说出来这句话,就已经是非常重的话了。
赵长安又点点头,看到他端着酒杯喝了一口,也连忙端着酒杯跟了一口。
“你姨的意思,当然,这也是我的意思,我们的意思是,也不是需要你有多专门的去做。就是到了多伦多,也帮着劝劝齐鹏,让他要学会往前看,这里是他的家,他今年还不到三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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