袋里,却没有和赵长安讨论这个合适不合适的问题,伸手隔着平角裤的棉布料摸了一把赵长安的小老弟,“咯”的笑了一下,小嘴里面发出不屑的低声讥笑:“你都这样了,还装什么大尾巴狼?快点,我赶时间,还要回屋睡觉。”
虽然是不屑的讥笑,然而发颤变调的声音,还是显示出来她的内心并不像她勇敢的行为,或者所说的内容那么的不紧张。
“我这样是一个男人的正常反应,换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在我后面,我也会这样。而且我天赋异禀,睡觉的时候就算是没有女人在身边,我也经常这样。”
“看你能的,换一个漂亮女人?你不会是说叶碧青吧,她在你面前抖的都快抖圆了。不对,你看不上她,虽然长得也是一枚小美女,你是说杨一心还是沈依?”
秦小璐一边猜测,一边用小手硬把赵长安的身体扳了过来。
小帐篷太小了,两人面对面的贴着挤在一起。
她倒吸一口凉气说道:“我们爱骂你们是孬种熊男人,不要脸的狗男人,我看你是一根筋的倔驴驴男人!”
赵长安也是一声闷吭,有点难受的皱着眉毛说道:“你得腿别夹这么紧好不好,当自己是夺命剪刀腿啊?”
“怎么,这就受不了了?我看其实你就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蜡枪头。快点!”
秦小璐的声音都在颤抖,带着沙哑,松手缩了回去。
簌簌的脱了睡裙,原来她也只穿着睡裙,同时抬脚用脚趾夹着赵长安的平角裤扒拉下去。
在这种情况下,赵长安的选择其实已经不多,他沉思的说道:“这是春梦了无痕还是啥?”
要真是人不知鬼不觉的放纵一次,只要两人永远别说,那么就等于是从来都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。
那样的话,也不是不能考虑考虑。
这样大家心里面也舒服,而且也不尴尬,多好。
君不密则失臣,臣不密则失身,几事不密则成害。——只要没有别人知道,那么这件事情就可以当做从来都没有发生过。
这么想着,赵长安的心里面不禁变得蠢蠢欲动起来,慢慢的活动着自己的腰力。
“你想多了,我这一年多的时间火气大的不得了,满脸火疖子疙瘩,之前一直用激素类软膏控制,可西医说了,再用我这张脸以后就会形成激素依赖,那才要命,不用激素我又控制不了。周可欣说你能消火,神奇的很,而且这事儿天知地知,你知我知周可欣知道,其实真没有什么。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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