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煜尴尬的咳嗽了两声,说:「那么漫漫姐是不是该告诉我,到底是谁弄的那个吊顶了?」
柳漫漫一收身上那股浪劲儿,突然就有种立地成佛的圣洁感,这女人倒是切换自如,只是不知道那些被她迷得五迷三道却始终得不了手的男人,会不会杆肠寸断……
她缓缓摇了摇头,说:「我不知道。」
程煜呆了呆,失望的摇摇头,说:「合着这只是进门的手段而已。」
柳漫漫却又摇了摇头,说:「也不全是。我只是想提醒你,那吊顶未必是针对你的。」
「在我门口,不针对我针对谁?」
「针对某个想敲你房门的人呐。」
「比如你?」程煜问。
柳漫漫摆摆手,说:「那个时间我是绝对不会来敲你房门的,找你见面,必须得是晚上……」
喂,刚才的圣洁感呢?能多保持会儿么?咋又让人开始联想卧室里那张床了?
「那还能是谁?陈宇和苏溪当时还在楼下,那就只剩下白小玟了。」
柳漫漫微微一笑,再度无缝切换到圣洁模式,她说:「那姑娘虽然茶里茶气却又段位不够,看得出来还是
个小***,所以对付对付小女生小男生还勉强,对付成年人就差点意思了,但我认为不会是她。」
「可当时楼上就只有郭平安和谢彦文以及白小玟三个人,楼下的人可以为彼此做不在场证明,那东西应该也不存在任何定时装置,所以,你认为是郭平安和谢彦文中的一个?」
柳漫漫摆了摆右手食指,说:「不,楼上不止三个人,还有一个我。你不用刻意把我排除出去,虽然我很清楚自己跟那件事没关系,但站在你的角度,我依旧是值得被怀疑的对象之一。」
「如果有定时装置,你当然会被怀疑。但既然没有,你就是最不该被怀疑的人。隔着门,什么也做不了。」、
柳漫漫微微颔首,道:「那么,白小玟和谢彦文的疑点就也同样不成立了,我记得当时白小玟和谢彦文都互证他俩是几乎同时开的门,而那时候吊顶已经掉下来了。」
程煜点点头,说:「如果这非得是人为的话,那么他俩的嫌疑的确基本可以消除。」
其实吊顶的脱落,只需要一个极小的机关就能做到,只要有人能在吊顶上粘黏一条极细却又足够有韧性的长线,在当时那种光线之下,被人察觉到的可能性极低。而线的另一头,可以是垂在吊顶下方的,楼下打桌球的人假作不经意间的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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