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时候搞特务的还讲法律了,但是作为下属,一定要紧密跟随长官,也大声喝道:“混蛋,党国叫你死,你才能死。不想受刑只有招供。”
又受了大约不到一分钟“非刑”,实在忍受不住“非刑”酸爽的范振邦哀求道:“不要弄了,我招,我招……”
“那好,停!”马晓光喊道。
闻言,施刑的李申明马上住手,这一刻云收雨住,天霁风清,范振邦马上感受到了什么叫生活的美好。
“我是范振邦……(简历略哈,已经介绍过了)住在湖北路65号,我就是井上公馆春草组组长,代号春草……”
“胡说八道,你一个汉奸,是春草组的组长?骗鬼呢?”李申明闻言大喝道。
“这只是你们这些蠢人的自作聪明,春草组组长为什么不能是我……”范振邦叫道,而且这会这是实实在在的口鼻流血。
“那说说吧!你们的组织结构和任务。”马晓光倒是沉得住气。
“我是春草组的组长,下线是代号“夏荷”的苟阿祥,就是中村內翔,他是交通,其它下线由他联系。”范振邦说道。
“好吧,今天先到这里,老李你看住他,接下来我让小陆来替我,功劳我也不能占完了不是。”马晓光说道。
刚刚开了个头的范振邦,满腹狐疑地看着马晓光,马晓光却不以为意,很和气的说道:“你这家伙,既然开了口,一只羊是赶,一群羊也是赶。只要你想耍花招,还是“非刑伺候”,实在话,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就是好用,我的兄弟来问话是一样的,另外这对他们也是一种警示。我看谁还敢当汉奸。”
二手福特车不紧不慢地开着,驶向湖北路65号范振邦的住处,副驾驶座位上的吴秋怡不解地问道:“队长,医院你怎么不继续问话了,小陆和老李不一定能对付那个范振邦哦。”
“那个汉奸,狡猾得很,除了我们掌握的,他基本没说实话……”马晓光说道。
“这么说他的确不是春草组组长了……”吴秋怡好奇问道。
“这么说吧,他是,却又不是。”马晓光答道。
“你是不好奇,或者说,我在故弄玄虚,其实真实的情况就是,范振邦以为自己是,他的组员也以为他是,这些都假不了。名义上和实际行动中大多数时间他的确是春草组的组长……而实际最终负责人却可能另有其人……”马晓光也没矫情,直接说出了答案。
说话间,车已经在湖北路65号停下来,这里是金陵新建的一片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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