寇帝,大夏早被髡人侵占了去,残留下的夏人也会成为髡人族的奴隶。
看益朝那边的夏人后裔,全都被迫做髡人的丑陋打扮,成了髡人族地位最低的奴隶,苟延活着。
郑家对大夏所有人都有恩,可他们怎么对我们郑家的?帝位是还在我们郑家手上,可朝堂上的女帝只是他们手上的傀儡!
你能忍我不能忍。我们是昭平帝的嫡系后人,昭平帝被毒杀的仇不能不报。
我要做个真正的女帝,拿回我们郑家应得的一切。」
听到前面的话,郑永燕心有同感,没有他们郑家,就没有大夏朝,可听到最后一句,郑永燕的厌蠢症又犯了,「你觉着你成了女帝就能把大权收回来?你怎么知道现在朝堂上的贞和帝是甘心当傀儡的?
又有哪个皇帝能甘心?只是做不到收回大权。你哪来的自信你能收回?靠着那把神兵?你能杀了一个十个百个不听你话的人,你能杀得了千个吗。
别忘了,先祖说过,神兵之能会有消耗殆尽的一天。」
他也不甘心,郑家人又有哪个甘心。
他也跟郑永静一样想过他要是能成为皇帝,能做到什么样的
地步。他暗地里为此做了些布署。
再过十几年,他也有了做上皇位的资格。
但他能清醒地认识到自己斤两,到时候去不去争皇位也是两说。
他对做下的那些布署起不起作用没一点把握,说是对自己的不甘心的一种安慰也行,仿佛做了这些布署,他就能心安理得的不甘心了。
郑永静避重就轻道,「所以我要神兵之能耗尽之前,让它起它应起的作用,为我的女帝之路扫清障碍。神兵放在那里不用,跟个摆设有什么区别。」
见郑永静固执己见的程度又深了,郑永燕不客气道,「这次的事,你觉着你是借着卢满才的手除去一个能威胁到你的皇女?
事实上,是卢满才那些人,想借着你的名头除掉一个能真正威胁到他们的郑家女,真让卢满才得手了,传出去是你跟那槊皇女骨肉相残,你的名声会一落千丈。
一旦你做出妨碍到那些人举动,你信不信,他们会让你遭万民唾弃,还能以你残害血亲的罪名让你死,想活你只能妥协。想做真正女帝,哼,做梦比较容易。」
郑永燕站起,「你愿意做梦是你的事,但若你做出的事会累及到我,我少不得管上一管了……」
……
妉华还不知道渚江府的静皇女又想借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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