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出了秦大金这种卖子的败类,他顿觉丢脸,因此咬牙切齿地问李放。
李放笑了笑:“过几年就放出来了吧。怎么,您有什么想法?”
秦福生叹了口气:“我这几天一直在想,这娘四个该怎么活呢,你家有你,是你娘的福气。可宝生还那么小,他娘也得照料孩子,没法干活儿。四张嘴呀......”
他是大队长,操心的事更多一点。
两人说着话,那边小五扒拉着土里挖出来的东西。
用丝绸包袱皮裹着,里面有三个小盒子。
徐彬正要打开盒子,李放从一旁给他递了副棉手套。
“戴上这个吧,万一有啥东西伤到手就不合适了。”
徐彬朝他点点头。
令人意外地是,三个盒子里都没有金佛的踪迹,只有一百多块钱的纸票,还有一块儿石头。
徐彬拿起石头一看,心底便有了数。
看来,白凤比他们要想的更加谨慎。
徐彬把钱票留给了秦福生。
“就当黄驴子给他妹妹赔罪了吧,反正他也花不了了,想来他也没什么意见。”徐彬说道。
虽然徐彬这样做,不符合规矩,但大家都没说什么。
就如秦福生所担心的那样,孤儿寡母,如果没有这些钱,恐怕真的就活不下去了。
守规矩的前提是,人能活下来。
......
中午回了城里,仨人找了个饭馆凑合了一顿。
“徐哥,我上回给你那包东西,有什么线索吗。”李放咬着包子问道。
徐彬点头,小声说道:“是迷药,这东西我们也很久没见过了。解放前,这东西在拍花子的手里很常见,我估计这些是当年留下来的。”
他话音刚落,小五便说道:“小军旗留下的糖纸上也有这种东西的痕迹,我看,黄驴子说自己没见过这东西,那白凤就是主使。”
徐彬笑了笑:“能把秦大金和黄驴子都忽悠的团团转,还能伙同真正的同伙转移走财产,她这能耐可不小。”
李放咽下包子馅,感叹道:“人不可貌相,海水不可斗量啊。”
一旁小五插话道:“诶,李放同志,你们轧钢厂女同志多不多啊。”
徐彬瞬间脸色黑了下来,拍了拍小五的肩膀:“今天你继续盯着白凤,不审出点东西,周末别想休假。”
小五哭丧着脸:“别啊徐哥,我就是问问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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