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冷笑:“玉帝王母,照样分!”
……
“后土,赶紧收拾细软,我们要搬家了。”
张黄天回到家中之后,忙碌起来,收拾家里各样家具,搬到牛车上面,准备搬家。
“发生了什么事情。”
李后土轻声一语,眼眸平静如湖面,给人一种宁静致远的感觉,仿佛天塌了她都不会皱眉一下。
张黄天被自己妻子的情绪所感染,也一点点冷静下来,深吸一口气,随口编了一个谎言道:“以往的仇家找上门来,咱们先搬东西,等到车上再跟你说。”
“不用搬。”
李后土拉住张黄天,摇摇头道:“既然是仇人找上门来,财物都不要了,你去把屋子烧掉,将牛车放跑。”
“我去拿上粮食和铜钱,咱们立刻就走。”
张黄天顿时愣在原地,被自己妻子的杀伐果断给镇住了,烧家舍业,自己积攒下来,偌大的家业,全部毁掉。
一瞬间,哪怕张黄天天生帝皇心性,也有几分舍不得,这是他亲手攒下来,来之不易。
“命都没了,要家业作甚。”
“存地失人,人地皆失存人失地,人地皆得。”
李后土冷静说道,双手已经捧起了油灯,朝着柴房走去。
刹那间,惊得张黄天连忙抱住妻子,慌乱道:“使不得,使不得啊。”
李后土心神一动,转身审视张黄天片刻,美目浮现一丝涟漪,看似疑惑,实则肯定道:“你有事瞒着我,张黄天,你在骗我!”
“我,我……”张黄天一时语塞,冷汗淋漓,在妻子面前说不出半句谎言。
“没错,他就是在骗你。”
申公豹拎着玉佩,站在门前,笑意盈盈道:“李后土,许久不见,可曾记得我。”
李后土望着申公豹片刻,目光在玉佩上徘徊许久,最终还是看向张黄天,问道:“他是谁?”
张黄天微微一愣,低声道:“你不觉得那玉佩眼熟吗?”
“是眼熟,甚至有几分亲近感。”
李后土淡然道:“可那又如何,今生今世我只认得你张黄天是我夫君,与我同行二十多年。”
“那一枚玉佩来头再大,关系再深,能比得过你吗?”
“所以我先问你,不是问他。”
这是一种信任,认亲不认理。
张黄天无比感动,仿佛吃了一颗定心丸,不愿再欺骗妻子,深吸一口气道: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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