喉头的油却清理不掉。
他止不住咳嗽,讲不出话,被人搀扶了去洗手间清洗。
顾迎清这边又被短豆芽的爹妈拦住要说法。
中年男人气得直喘,「真是没道理了,许安融你自己看这是什么人,你儿子犯蠢什么三教九流都往家里领,你更蠢,将这种人留到今天。」
字字不提顾迎清,字字都骂顾迎清。
妇人担忧过后,气急败坏骂道:「再说我儿子说得有错吗,这女的当初勾引赵南川,借腹上位,先跟赵缙不清不白,如今又跟赵缙狗咬狗,可见这女的不仅道德败坏,还是个白眼狼!」
她看向赵鸿槐,「大伯,你们一家真够精彩的啊,传出去不怕笑话。」
其他人回过味来,也逐渐理清当前局面,首要任务自然是同心协力瓦解赵鸿槐一支,加上方才被许安融骂孙子似的挨个数落,怨气正浓,立马将矛头对准顾迎清,借此挑拨许安融和赵缙。
开始拿顾迎清当切入口,实际剑指赵鸿槐一家。
一嘴接一嘴,你方唱罢我登场,根本不给别人插嘴的机会。
顾迎清眼见白日里光鲜亮丽的贵妇,稳重斯文
的男人,此时全都撕***面,唾沫横飞,跟菜市场因为一毛钱打起来的市井小民无甚两样。
众人群情激愤,顾迎清被挤得靠边站,心里无奈叹息,怎会变成这样!?
那头刚清理完的短豆芽从卫生间出来了,见不少人站起来围坐在主桌跟前,一时发蒙。
随后看见被挤到角落的顾迎清。
他何曾受过这种辱?
被一个女人用一盘豆腐按在板凳上,像他妈一条死鱼一样钉在砧板上板都板不动。
他气不过,先前骂人的气势,和热油糊面瞬间积攒下的怒气,齐齐爆发,大步冲上去。
趁顾迎清没注意,一把去捞她手臂,顾迎清反应迅速,脸色一凝,迅速往后退,奈何被后面的椅子绊了下腿。
马上就被这人死死掐住了手臂。
男人面色狠厉,他顾不得在人前打女人会否丢脸面,反正他今天的脸面已经被这死女人败光了。.
思及此,愤从胸中起,兜面一个巴掌就冲顾迎清脸上扇。
顾迎清眼睛睁得很大,余光瞧见桌边用来片孜然羊腿的刀,没被束缚的那只手伸手去抓。
逃不过这巴掌,也得让他出出血。
下一刻身后抵上来一具高大身躯,一面将她揽腰往后扯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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