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相关的。
在没有法庭科学的年代里面,想要证明一个人有罪,除了目击犯罪,就只能采取推理的方式。
西方因为有形式逻辑的铺垫,就走出了一条程序正义的司法路线,而中国的司法机构,自很早以前就掌握在儒生们的手里了,推理的用法也截然不同。
而柳景辉能用推理直接破案,在目下的东西方,都是不多见的。
欧美的情况或许更严重,他们对证据的审查要求,已经远远超过了法庭科学机构的负担能力。
而辩护律师们,向来知道如何攻击司法机构的薄弱环节。
江远想到这里,不由问魏振国:“柳处多久没联系了?”
“我没联系过他。”魏振国上了车,还在砸吧嘴。
江远想了想,打开手机,上次给柳景辉打电话已经很久了,发微信也是好几天前的事情了。
柳景辉此前受了伤,之后,就调集了好几条狗,去矿洞找线索去了。
不过,这个过程也是不顺利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他手底下的狗和人都开始变少了。
搞刑案的专案组都是这样,开始的时候可以配置很豪华的专案组的队伍,而且,线索越多,人手和配置,还可以不断的增加调派。
但要是悄无声息的没有线索,那专案组里的人员设备,就会不断的被调走,最后就剩下一两名警察做类似于文书之类的工作,再往后,就是兼职做文书,专案组也就名存实亡了。
如果运气好,这些专案组还可能在几年后,十几年后,又突然被激活,继续忙碌起来。
但更多的,就随着办案民警的消逝而默默消逝了。
柳景辉是常年在全省奔波破案的。但他手底下,实际上没有一名真正的下属,都是到哪里用哪里的人罢了。
哪怕是省厅的同事,也是不断的更换重组的。
现在想来,过了这么长时间,别的不说,柳景辉手底下的狗肯定是不多了。
毕竟,警犬可是比人要稀罕多的。
不可能给常年借调的。
江远这么想着,就顺手拨了电话给柳景辉。
响了好几声,没人接。
煤矿的信号不好,也属于正常。
江远犹豫了一下,还是又打了电话给黄强民,且道:“我是有点担心,一个煤矿呆了这么久的时间,似乎也有点不合理。另外,柳处之前都有比较固定的频率跟我联系的,现在微信和电话都不能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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