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到了徐泰宁身上。
他还是很信任江远的,也基本采纳了江远的建议。所以,全省调配而来的警犬,分别以多种嗅源为基础,开始了工作。
但只有用过警犬的人才知道,警犬的实际状态有多不稳定。
高温、疾病、心理因素、环境因素等等,都会阻止警犬进入最佳工作状态。
而嗅源受环境的影响更大。
现实的情况就是,随着第一批的警犬到位,众犬的表现却不如人意。
“嫌疑人交代了吗?”徐泰宁回过头来,又问下属。
“没有。”下属回答的也很干脆。
“老周怎么说?”
“周处说挺难的,再没说啥。”
徐泰宁有点失望的“恩”了一声,也无话可说。
犯罪嫌疑人铁了心不开口,审讯专家一时半会又无法攻破其心理防线,那徐泰宁除了等着,也没什么好办法可想了。
放到以前,三木之下,兴许能得出点东西来,但就现在的环境来说,越是这种大案子,越是没人敢这么做了。
这是要一路打到高院的案子,但凡嫌疑人在合议庭,说一句“我在羁押期间被连续审讯十几个小时”,或者“我在审讯期间不能喝水,不能上厕所”,整条线上的公职人员,全得被审查无数遍。
而为了活命,为了从死刑脚下逃生,没有哪个犯罪嫌疑人,会为警察或检察官开脱的。
也许有人说,他没有证据。
但就死刑的证据链要求,摄像头坏掉这种事,是绝对经不起考察的。就算用阴暗的视野去审视这个问题,嫌疑人没有证据,审讯人难道还没有敌人吗?
“那现在……”下属试探着看向徐泰宁,想知道他是否有进一步的指示。
徐泰宁微微摇头,道:“等着吧。接下来就看大家的表现了,还有老柳的命硬不硬。”
线索都已经用尽了。上千人的队伍,以及繁复的后勤,都切换到了方金乡的西山,甚至就连全省的狗,都被徐泰宁给调过来了。
做到这里,徐泰宁觉得自己已经没招了。
正如他所说的,接下来,就看大家的表现,以及老柳自己的命了。
“我眯一会。等天亮了叫我。”徐泰宁看看天色,直接回指挥车睡觉去了。
现在距离天亮还有两个小时不到的时间,到时候,随着视野变好,温度提升,也许能有新的发现,或者新的变化。
徐泰宁最近两天也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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