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非又是师徒制传承?京城保留传统文化这么彻底了?”
柳景辉闻讯而来,进门就开心的讨论起来——当然,饱含着对死者的尊重。
陶鹿不知道该高兴还是烦闷,捂着额头,道:“上个案子就是师徒,这个案子再要是师徒,我看真的可以从监狱开始搞个专项行动了,可以叫……”
“不耻下问。”崔启山兴致勃勃的加入了讨论。
“毁人不倦。”萧思的表情严肃,像是在认真讨论问题的样子。
“我是想说……顺藤……算了,想咱们做警察的,就是靠传帮带来破案的,犯罪分子蠢一点,现在才开始学,也是有可能的,对吧。”柳景辉说着话,并捡起桌面上的侦查卷阅读。
一个房间内,还有另外两名市局派来的刑侦专家,既是来了解情况,也是来帮忙的。
几波人各自看着卷宗,并小声的组成了小圈子讨论着。
别看柳景辉像是在开玩笑似的说话,可他这个笑话,别人还反驳不了。
从推理上说,这种可能性确实是存在的,而且,考虑到正广局上个案子刚刚遇到这种情况,再空谈概率也是没意义的。
“审讯的结果如何?”市局来的金宝镇是一级高级警长,看额头的川字纹就知道,资格也是足够老的。
陶鹿道:“肯定能审下来,但什么时候交代就不知道了。”
“那就不要着急,慢慢审。”金宝镇安排着。
“嗯。主要是怕这个同伙收到消息跑掉了。”陶鹿是真的有点着急的。上个案子就是师徒两个人,结果徒弟不知道是不是被提前叮嘱过,硬顶了多轮审讯,让其师父有了逃跑再杀人的机会。
这件事情,陶鹿多半是要承担责任的。他急匆匆的找黄强民签下新额度,也是为了将这份失误找补回来。
然而,谁也没想到,“雨中腐尸案”进行极其顺利,又在审讯的时候卡住了。
这要是再有个师父,再跑掉,陶鹿自己都要受不了了。
在场的老刑警,都特别能理解陶鹿所承受的压力,但也无能为力。事实上,这个案子从开始阶段,就已经偏离了老刑警们的理解了,纯纯是江远的个人案件。
什么法医植物学,什么花粉图谱,听起来是一回事,认可并明白又是另一回事了。而如果不能理解,只是照着江远给的指示做事,那又有什么资格质疑江远的判断……
很快,众人都将目光扫向江远。
“这个案子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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