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“让他走吧……”
长生剑本身就是重伤之躯,自己一击不中,再击又失手,更是以偷袭的姿态出招。最终还是无功而返,甚至于被他一剑重创。
若是让他们出手助我擒拿长生剑,我以后还有何资格命令他们?
若我在这些人面前失了威严,以后还怎么坐稳将军的位置?
若长生剑被他们擒下,我必颜面扫地。
若让长生剑走了,也只能算是命该如此。
“让他走吧……”
所有人愣在原地,他们心中都有无尽的疑惑。
确实,这是最愚蠢的选择。
既然胜券在握,他们根本不必如此!!
但是军令如山,他们不能凭个人意愿去行事,违反军令可是砍头的重罪。
“让开……”
“让开……”
许久之后,在中年将军的催促之下,那些士兵极不情愿的给林轩让开了一条路。
林轩嘴角扬起,他踩着冰冷的东风,慢慢的迈步走向远方。
“将军……”
“长生剑已经走远了……我们到底该如何是好……”
中年男子摆摆手,他闭上了沉重的双眼,一滴滴浑浊的泪花从眼角滑了下来。
曾几何时……受过如此大辱……
……
一卷竹简,一柄羽扇,一张古席。
在这个布置极为简谱的房间里端坐着一名白衣文士。
他簇着眉头,凝神观阅着手中的竹册,时不时发出粗重的咳嗽声。
摇曳的烛火闪烁着,将他消瘦的身影映在了昏暗的墙上。
他身上披着一件厚厚的雪白长袍,一半黑一半白的长发披散在双肩上。
第一眼看去,此人相貌不俗,气质出众。一双眼眸宁静无波,透露着阅尽人生的沧桑。
初冬的风吹过他斑白的鬃角,将身上衣袍吹得烈烈作响。
白衣文士默默翻看着手中的竹简,偶尔还端起案席上的浓茶轻啜一口。
“咳咳!”
“咳咳!”
“咳咳咳!”
他感觉胸中仿佛堵着些什么东西,不停地咳嗽着。
“诸葛先生,药来了!”
屋外的仆人满脸焦急的跑了进来,他手中捧着瓷碗,碗里盛满了冒着热气的汤药。
听着中年文士的咳嗽声,他的心情有些沉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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