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就具有不确定性,正是因此,才会有美好的遐想。
“找一个你心悦的,去求娶,自然不会有这些问题。”
“心悦?你放过我吧,动心这种百年难得的事情你觉得会落在小爷我头上吗?”他是嫌自己生活不够好玩么,“再者,我心悦又如何,心悦与结婚,本就是两码事,我喜她不喜,还不是一厢情愿?”
他的父母不正是如此么?父亲心仪母亲,母亲却另有所爱,最后世事无常现实刺骨,结了这门亲事。
结果是..都不高兴。
可悲的是阴阴如鲠在喉却还能相处多年,这才是最让洪少天鄙夷的。
如今母亲与旧情人死灰复燃,想要离婚,对于这种情况洪少天一点儿也不吃惊,甚至有种解脱感。
感情这东西,真的没什么意思。
拧上瓶盖,坚野也同他一般靠在铁丝网上。
“父母与孩子,是两个个体。”像是看穿了洪少天的心思,坚野的言论直指其痛处。
抛却金钱与权力,单就感情来论,父母的成功与失败,并不能与孩子画上等号。同理,孩子也不必因此产生什么异样。
但无可避免的是家庭因素的确会影响心理,这种时候就见仁见智,看你是决定潜移默化地追随父母,还是另辟蹊径。
一针见血固然残忍,却也是洪少天最欣赏坚野的点,因为他敢。
若是坚野对他安慰,洪少天才会不自在,还是那句话,习惯性地自我消化。
这种时候就得转移话题了,不然太沉闷。
“话虽如此,可也不能说的太早吧。”
“?”
“空桐悦与邓晓语,你真的能做到分清不混淆嘛?”
“……合着你的坑在这儿?”坚野真有种被套话的感觉。
洪少天顿时嬉皮笑脸:“这不是要讲究公平嘛,我都跟你絮叨了我家那么多事,你也跟我讲讲你的春心呗。”说着还用胳膊肘撞了下坚野。
坚野真:“……”果然不该对他抱予同情。
“可讲真的,你有没有喜欢空桐悦,我是真的不介意。”倒不如说还替坚野真高兴,毕竟铁树开花不容易。
“那还问。”闲的。
“但、是!”洪少天忽然掷地有声,“我只是好奇,你对空桐悦的偏袒,究竟是把她看成了邓晓语..还是当年那个让你魂牵梦萦的小女孩儿?”毕竟据洪少天所了解,当年坚野真之所以与邓晓语认识,契机就是源于幼时的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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