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开始念叨魅的不懂事,家长的操心如何如何。
空桐悦旁听,也不反驳,眼底没什么波动。李嫂所言确实有些托大,她其实也不是完全都料到...
最起码阮卿昨夜不在一之宫家这桩就是意外。
副校长的脾气从他对犯错学生说话的态度就可窥见一斑。这样抱有偏见且直脾气的人,怎么可能因为千年冰山三言两语或是学校处分就轻而易举放过的?
告家长本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儿,只不过刚好落到昨天又刚好被空桐悦撞上罢了,这才引得一之宫阴有法子借题发挥,阴为管教实为警示。
三两口啃完手里的饼,觉得差不多了,抹抹嘴拍拍屁股站起来,起身时又带上憨笑:“我来帮忙。”
“好好好,土豆交给你,削皮切块。”
“好嘞。”空桐悦兴致勃勃,一副想要大干一场的架势。
月儿做事干脆又利落,择菜切菜都不在话下。
见准备工作做的差不多了,空桐悦便故作漫不经心开口:“李嫂~这阮阿姨昨儿一晚上没回来..魅说她是筹办婚礼去了,又是几回事啊?”
“婚礼啊~”李嫂隐约记得有这回事,“确实是帮人筹办婚礼。”
“L市..最近和一之宫家有关的婚礼..似乎没有吧。”空桐悦这边是没探到风头。
“不是咱这儿,是外市,宁城那边。”
“阮阿姨原来在宁城那边也有亲戚啊~”
“不是夫人的,是老爷表妹那边的。”李嫂解释,稍稍一套话便和盘托出,“老爷表妹早些年死了男人,留下个女儿娘俩孤苦伶仃的过。前两年找到个好归宿,嫁去了宁城还算有头有脸的钟家。但是那位钟先生也是丧偶,也有个女儿,这次的婚礼呀~就是给那位姑娘办的。”
“所以那位表妹就来求助了?”空桐悦大概知道什么发展了。
“可不嘛,临了快到日子跑过来求帮忙,各种诉苦,说自己她是个继母,左右这场婚礼都得她来操持。可家里没什么人帮忙,没人帮出主意怕有怠慢,这才厚着脸皮来求老爷。老爷左右为难,不帮觉着说不过去,夫人就出面揽下来了。”提到这里李嫂就来气,虽说求助是常态,可这火烧眉毛跑过来,这不就是典型的甩包袱嘛?
也就是她家夫人心软接过这个烂摊子。
“血亲家族..总归是互相拖累的。”月儿将切好的蔬菜泡进水里,语气平淡言道。
“是啊,最怕碰上这种倒霉亲戚。”李嫂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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