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他是替空桐悦鸣不平。
“其实真也没说错,你没必要那么激动的。有小月护着,魅不会有什么大碍,请假是早上耍小孩子脾气罢了。”
被人左一句劝又一句念叨,洪少天脾气也差不多了。
“行行行,你们都有理,我不发表意见。”他双手投降,把舞台让给另外二位,“我去扫楼,扫楼总没错吧。”该干的干完,洪少天就不信这副校长还有屁话说。
以至于走的每一步都是带着脾气的。
“这货一个人..确定没问题嘛?”光见洪少天气势汹汹,不像要打扫卫生,倒像是去找人茬架。
“不必理会,等他脾气过去就想阴白了。”坚野真全程头都不抬,手上的书本翻了一页。
光见他这副游离在外的淡漠样儿,有些哭笑不得地感慨着:“虽说早知你不喜管闲事..但好歹也认识这么多年了,你还当真是一点儿好奇心都没有啊~”怎么说魅小时候也是跟在几个男孩子后边玩闹的,坚野真也是熟悉的,怎么就一点儿感情都没有呢?
“既知晓结果,又何必劳神费心?将精力浪费在这些,只会拖沓办事效率。”坚野若觉得无意义,便不会再去多看一眼,无好处,无惊奇,那样只是浪费时间。
“又知道了?”光怎么觉着这厮仿佛什么都能料到般。
对此般无聊的疑惑,坚野即便有些不太情愿,却还是解释,省的别人胡乱揣测:“你说了‘闹脾气’,自然是人已经被放出来了。”被罚是因,放人是果,这段因果关系链在坚野真眼里,已经结束了。
“这倒是。”一之宫光不予以否认,拉开椅子坐下,“也不知李嫂这回怎么就开了窍,居然给我妈打报告了。然后我亲娘都扔下正经事不顾,直接从宁城杀回来,你说我爸敢不放人嘛?后来还把医生都叫来了。”老婆一来施压,可不就当即交了门锁钥匙嘛。并且事后还被自己老婆给训了一顿,典型的偷鸡不成反蚀把米。
“是么。”坚野真翻阅的动作未停,嘴角似是勾起一丝不轻易被人察觉的弧度,转瞬即逝。
瞧,这不就是她的法子么?
稀松平常一句话,光听着总有些不对味。兴许是被洪少天说的那番话暗示了,他怎么都觉得坚野真反应不对。虽然平日洪少天有些嘴欠,可却也不会胡言,常常是确有其事。
偏偏具体的又说不上来,就是很平常,平常到了一种诡异。
某人抬眸瞧了眼自己这位同桌,发觉这货就差把‘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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