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于田野间觅虫偷谷的麻雀,自是好奇的,您得学会见怪不怪才行。”说着还帮趴在自己肩头的唐果理了理衣服。
“我自小学的就是识人,眼光不会错。”同样,她亦不会因空桐悦过去或是现在的某些事情而对其抱有偏见。
空桐悦挑了挑眉,寻思她说的话里究竟是哪个环节错了,怎么这萧惜缘似乎不止不反感自己,还有种想和自己手拉手做好朋友的既视感?
不可不可,地主家的傻闺女有个一之宫魅已经够受了。
得敲打敲打,让她知难而退:“若以貌定人此举当真可行,世界上便不会有那么多冤假错案了。正如同萧姑娘方才犯的主观错误。即便我是一之宫家的人,也未必心中全无恶意。”换言之,倘若她真的反水,萧惜缘这放纵,可是会把自己坑死的。
“我只相信所看见的。”萧惜缘有自己的坚持,“试问一个能在少管所中混的还算风生水起的人..当真会粗心大意到被人逮住么?退一步说,即便马有失蹄,唐叔最多是嘴上强硬,身体终究是老人家,以你那能将人收拾服帖的身手,又怎会逃不掉?”
“所以?”
“空桐小姐..远比你自己所言..要善良的多。”萧惜缘说时目光落在小唐果身上,似是已经看穿空桐悦一路上的心理活动般。
也许萧惜缘想的有些理想主义,但她确实是觉得..空桐悦不逃..是不忍让孩子瞧见自己家人被欺负。毕竟一旦反抗,老人家或多或少总会被伤到。
“是么?那萧姑娘你也是,你比我想象中更加的..天真无暇。”话到嘴边硬是把缺心眼仨字咽下去,换个自认为比较婉转的词汇。
“你们在说什么呀?”小唐果抬起头,看看萧惜缘,又看看空桐悦,圆嘟嘟的脸蛋上写满了茫然。她听了半天感觉一个字都没听懂,就光听见一堆因为所以的。
“我们在打哑谜啊~”月儿学着唐果那副软糯糯的语气,顺带还捏了捏小朋友的小脸蛋,笑的真切,“以后小唐果长大了就明白了。现在呢..就该干什么干什么,带你回去找爷爷好不好?”
“……不去箭舍么?”见二人要离开,萧惜缘开口挽留,“那边都是熟人,一之宫家的也在。”
空桐悦背对着她,回答:“您也说都是熟面孔,都是大户人家,我去那儿..岂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么?”保不齐被人当成靶子收拾一顿。
……
萧惜缘瞧着空桐悦抱着孩子远去,听她哼着小歌似是很愉悦的模样,不好再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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