坚野真恼火到这个地步是洪少天没想到的,想来刚刚在屋子里应当也是尽力抑制着吧。
“行了,知道你发什么火呢!闫昱韬确实缺收拾,但你也没做错。”刚刚那种气氛,只要再站出一个人,不论是帮谁说话,怕闫昱韬都不会善了,只会更加发难于人。
“还有,我刚刚瞧空桐悦走路的姿势,乍看无异,可细看还是有些问题,估摸着在强忍。想必昨夜罚跪怕是伤的不轻。”在小木屋时洪少天就看出点端倪了。
某人忽然陷入沉默。
是啊,洪少天都看出来了,他怎么可能会瞧不出?
这几日,那笨蛋总是有缘由把自己伤到,那些个零星小伤堆在一起,积少成多,几处伤受得间隔时间又短,怎会没事?
明明不喜,偏偏被刁难后还拒绝不得,就单单只是冠上影士的名号便没了自由,这番没道理的事儿,才是让坚野真最窝火的缘由啊!
“心疼了?”
洪少天此语虽是问号,却是笃定的语气。他光从坚野真那阴沉变换的脸色都瞧得出来。
对此,某人倒是忽的冷静下来,回头睨了眼那箭舍的门,神色无形间变得有些几分言喻不得:“……只是蓦然发觉..做错了些事。”
此刻,他倒是有些许后悔了..是不是不该把空桐悦送到一之宫家...
生平第一次对某个与自己没有任何利益关系的人..对其所做的事情,产生了怀疑。
……
洪少天拍拍他肩膀,示意让他再冷静些:“情绪再多也没用~你那堂哥可谓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祸害你,干正经事也不忘抽空膈应你,躲不掉的。”只要还在坚野家,这些事情总归会有,“总之还是想办法把他从宁城招呼走再说。”这次来本就是为了弄清乔翊珩的事情,自是要找曹雨烟。如今闫昱韬横在中间,终归是多有不便。
“想打发他还不简单,给他点正经事儿做,让他分身不暇,自然有法子糊弄过去。”闫昱韬想找什么,坚野真成全他,他正经事完成了,可不得放松心态甚至打道回府了么。
“你说新娘子曹雨烟啊!”洪少天觉着这厮怕不是脑子碰线了,“可她不是咱..准确来说是你,是你来宁城的目的吗?找到她,想法子套到乔翊珩先前在宁城的情况,再决定如何处理乔翊珩。你现在把曹雨烟推给闫昱韬,你闹呢?!”毕竟当时在外人眼里,曹雨烟是在乔翊珩失踪前最后见过他的人,被质疑是正常情况。
也正是因此,才不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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