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个孩子留下这种印象...还真是...世事无常。
“宁城是你的出生之地,我心说你好些年没回..觉着应当会怀念。再者,阴日婚礼是长辈的场合,你个男孩子帮不上忙,估摸能落得清闲。你是见朋友也好,故地重游也罢,总比在这院子里望着墙壁要好些。”高墙虽高,但它并非能隔断一切,即便有的人被束缚,注定无法迈出那扇门,可总归有人能出去的。
……
宁城哪里还有想见的故人...当年去坚野家时自己也就是个愣头萝卜,就算有,夏墨也早记不起了。
况且...
“这番话..应当不是祖母的意思吧。”夏墨瞧着身旁的梁绮,示意他阴白其意。
梁绮没否认:“婆婆待你向来是有偏爱的,只要你不捅大篓子,想来也不会多阻挠你,你顺带也能糊弄过去。”
……
怕是已经知道了——从祖母选择带他来宁城开始,就像是在试探一般。
如同她放任闫昱韬,她也在放任自己,看能做到什么程度。但依夏墨对祖母的了解,他这一顿罚都是省不掉的,早晚问题。
因为确如她所想,他要找些事情,且若是不成,被人戳穿,基本上可以同梁绮口中的大娄子画上等号。
不可与宁城纠缠..是祖母亲口说的。
……
当年夏墨生母夏星辰病重,夏家有变故,他们回不去,病不容缓,他亲小姨便带着他找上了坚野家的人,坚野家虽对他勉强接纳,也立了三不准。
不准再回宁城,不准保留与宁城人的联系,不准..再叫夏墨这个名字。
这便是要他彻底断了。
连他从家里带来的行李几乎都被强行缴了上去,一把火烧了个干净,宛如他是个罪大恶极的犯人,那些物件是从犯。
就剩那个银镯子...还是梁绮偷摸藏起来。拿到手也是经历了番波折,她借着祖母说让养母和养子建立情感的由头,与自己相处时,趁刚好无人盯梢的那片刻空档,把镯子塞了过来。
夏墨对她是有敬意在的。
……
不得不说祖母的教诲是有用的,最起码他能面对各种情况时,不至于像呆头鹅任人宰割。
所谓三不准,幼时听过照做,时间已经够长了。诸多限制,办事实属不便。
加之这两年他愈发意识到..有些事,当真是做不到独善其身。
我不就山,山却偏偏又自己移到了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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