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偏爱如何?
闫昱韬父亲曾言,他的母亲言老夫人是个有荣誉感的人,且荣誉感大于亲情。几房争斗她可以睁只眼闭只眼,稳坐于那钓鱼台,做她不染纤尘的大家长。可但凡试图撼动到家族这棵参天大树的毒瘤,那么她便会出手,甚至比任何人做得都要狠戾。
要除掉夏墨很简单,让夏墨祸害到家族就可。
如今要紧的是套到曹家的消息。
闫昱韬将十字弩收进木盒,合上盖子。盒子递给闫管家。
“走,去会会我们一直的合作伙伴,也是本场婚礼的新郎官。然后,给他送份贺礼。”
*
曹雨烟伏于案前,手中执笔,以宣纸上誊抄佛经。旁边站着同她一道长大的丸子。
丸子人如其名,是个有些婴儿肥的姑娘。有些憨傻,但对曹雨烟却是衷心的。曹雨烟写字,她便在她身边替她斟茶倒水、磨墨扇风。
“外面那姓焦的一家还挺热闹。”丸子竖着耳朵听外院里的动静,自己悄摸嘀咕着。
“好歹也算劳心劳力,由着她们去吧。”
“可这婚礼本来就不该有。”劳神劳力又怎了?依丸子来看,这姓焦的女人就是想装个好人,结果马屁拍到了马腿子上,有什么好谅解的,“那焦家的小孩还说稍后一道去庙会闲逛呢,也不知是真傻假傻,我看啊~姑娘还是推脱掉好,省的被算计,倒惹上一身晦气。”
佛经抄到此处,尚未完结,宣纸却是已到了末端,还剩下几字的空处。于是手中毛笔置于笔架,曹雨烟抬首瞧了眼丸子。
“我都不知丸子这么有主张,都能替小姐我做决定了。”
丸子立马低头:“我不说了。”
“我知你关心我,但有些话可说,有些不可说。焦夫人秉性暂且不论,那焦菀瑜我看着根子不坏,充其量小孩子脾气。她约我,也是好意,你不必过度揣测。”曹雨烟语气缓而不急,耐心教导丸子,这事儿的道理他日可举一反三。就算以后丸子不常跟在自己的身边,可为人处事的道理也要阴白。
“懂了姑娘。”
雨烟拉过丸子的胳膊,比方才更轻声了些:“现在不比母亲在世时了,一朝天子一朝臣,你得机敏些,才好过活啊。”她扭头又看向那方宣纸,还有已然见底的墨水瓶,“不过确实要出门一趟,采买些物件儿了。”
丸子:“要..同她们一起吗?”
“他们总不至于吝啬至此啊。再说,有些面子得卖。”即便不为了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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