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与曹雨烟的熟稔程度..曹雨烟不得不应付,这位是新郎官的可能性约莫有个七八成。
她记得当时婚礼请柬上有写名字来着,好像是姓...时?叫时槲,先前因为名字里有和药材相关的字眼,空桐悦还多瞄了下。这人大概三十出头的样子。好巧不巧和曹雨烟前任干的都是一个路数,也算是应了这奇特的名字。
这边不等上官云达回话,魅接上了空桐悦的话茬:“是啊是啊,一起嘛,月儿都发话了。我们一群人,女孩居多,还是需要个男孩子保驾护航的。”魅理由给的充分,自己说还不够,甩了个眼神撺撮洪少天一起。
至于洪少天,对上官云达他是持中立无感的态度,箭舍时他的想法属实是让洪少天觉得他天真到无语凝噎的地步。可架不住魅做红娘的热络,也就随她对上官云达附和两句。
上官云达也是顾及别人,询问了焦焦和曹雨烟的意见,焦焦这小孩儿乖巧没意见,曹雨烟与时槲以只有他二人听得见的声音,简单说了几句,对上官云达的加入也不排斥。
既然应允,也就再没拒绝的道理:“那叨扰了。”
“这算哪门子叨扰啊。”魅笑的花枝乱颤,觉得自己跟卖空货了的杂货店老板娘似的。目光扫到那位时先生身上,魅笑容僵了下。时先生倒是对其礼貌点头,魅囧笑一下,低下头。
在魅看来,时先生跟个长竹竿似的,脸部双颊都凹了进去,精瘦精瘦,眸子里也有着属于商人的那份精明,所以哪怕他彬彬有礼,一之宫魅还是下意识感觉后背凉飕飕。和洪少天的假正经或者上官云达那种温润都不同,说不上来,就是那种阴测测的感觉。
所幸这位时先生并不和她们同行,只是路过顺带来瞥两眼。即便如此魅也是怂的一批,出发时胆子小的她一手薅一个人,把自己夹在中间,是个人都知道她在怕什么。上官云达和焦焦跟在后面哭笑不得。空桐悦更是被她拉扯得差点怼到时槲身上。两人面面相觑,空桐悦只好满脸抱歉。
好在人家大度不计较。
跌跌撞撞,可算是出发了。
时槲在他们走后又逗留了点时间,打量着院里陈设,像是有意在寻找什么,等到丸子捧着需要清洗的茶杯出来,互相撞见后才离开。
她倒是比以前光鲜了些。
时槲如此想着。
*
路边华灯常亮,街道上的人比空桐悦出来那会儿变得更多了,熙攘热闹,多了不少小摊。
魅捧着相机走走停停,用镜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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