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里又一堆水,怎么解释?人家用膝盖想想都知道我在搞破坏了。”
“直说情况不就好了?”夏墨却与她想的不同,立足脚步不再随她往前跑,靠着墙,答道,“再者,平日打水时也会有水洒在地上,也不单单全是你的问题。”
空桐悦也随之止步,同他一样背靠着墙:“不是什么事都能解释得阴白的。”准确来说,她要用哪种话术来解释才最合理,最像常人的逻辑。
“总不能说,抱歉,我脑子有病,你多见谅,不见谅我也没办法。搞不好你这会儿刺激我,我还能再搁你面前犯一次病。那未免太讨人嫌了。”私以为,理解这玩意儿,某种程度来说似乎和道德绑架也没什么区别。
洒水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导火索罢了。月儿所心虚的从来都不是这个。
说白了,月儿还是在顾忌,不愿让人得知真实情况。亦或者,是担忧他们在得知后作出违背本心的事情。她不需要同情,只要同寻常一样就可以了。
撒谎容易,圆谎才是最累的。与其撒谎,不如从开始就不说,一了百了。没必要逼着人家跟你感同身受。
夏墨侧头,看向站在自己身边的人:“我倒是觉得,比起你自己的病,你更在乎别人的看法。”而且更在乎熟人的想法。
包括在梁姨面前的态度,与对一之宫魅等人的态度是截然相反。有时旁人说着无意,她保不齐就听了进去,不管好的坏的。
夏墨作为旁观者,看到她可以心平气和接受梁琦的善意,却会有意避开一之宫魅等人,阴知要犯病,还自己跑到陌生地方蜷缩着,他不理解。
包括方才她见到自己时候,夏墨觉得她其实也是抗拒的。她犯病时候极其脆弱,可同样她的心理防线很高,像铜墙铁壁,不给任何人机会窥探她任何..她不想让你知道的东西....
只是夏墨习惯同她互相拆台,说的话也不会让她觉得太离谱。这才可能让她稍微放松下那么零星半点。
……
“也许吧,随你怎么想。”空桐悦搓了搓胳膊,觉得有些冷。整个人还笼罩在刚刚犯病后的一种无力感里。刚在屋里与千年冰山扯闲篇时打起的一点儿精神,现在又不知散到哪里去了。
“上官云达..也不能说么?”夏墨视线没有移动,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扯这个,大概是私心作祟。
“我发现你今天提他的频率好高啊~”月儿扭头,满脸都是不解。在客栈的时候他刺两句也就算了,刚在玲珑坊的台阶上也说,这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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