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墨摸了摸脖子,像是不太好意思,“不过是我单方面的。”
“青春期,正常,那姑娘长得乖巧,做事儿也还算利落,挺不错的。”闫昱韬摇身一变成了替晚辈看姻缘的长辈,仿佛箭舍刁难的那一场完全不存在似的。
话音未落,他的话锋又是一转:“只是...我喜欢是其次啊~”这人什么身份,那个空桐悦又是什么身份,私生子配影士,闫昱韬对这种向下兼容不抱以反对,可那老太太就未必答应了。
有眼睛的都晓得,坚野家的老太太把这私生子当成宝贝,即便没有写进族谱入籍,给他的条件却是极好的。不论是上的学校,还是日常开销,连带着还有一套房,都不是他这个年纪、起码不是一个私生子应该有的,其中有多看重不言而喻,换言之,悉心培养结果发现他的眼光竟这般普通,老太太怕是能气得七窍生烟呕血三升。
果真是...烂泥扶不上墙。
夏墨:“堂哥有什么话直说便是。”
“嗬。”闫昱韬轻笑,“堂弟的喜好我自然是尊重的,亦可以装视而不见。今夜骚动老太太阴日必定知晓,届时肯定会逮着你我细细盘问。我可以帮你从旁圆场,把空桐悦这一遭瞒下来,不让家族里其他人知道。但..人的精力是有限的,鱼与熊掌,总归要放弃一个,不知堂弟是否阴白这个道理?”
话到此处,闫昱韬与他不再虚与委蛇。
闫昱韬以为,人本质上的劣根性是相同的。当自己能够避过客栈的耳目,在周边安插人手的时候...同样...他觉得自己这个堂弟也可以做到。
从他能将梁琦带回来这点,便可窥见一斑。
其次,他不信他对空桐悦没有意思,大堂里扫的那一眼不是演出来的,是切切实实的气愤。退一万步,即便无爱,以他的性子,傲气,又不愿劳烦他人,定是不会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,不论如何,空桐悦与他都剥不开。所以闫昱韬要他选——究竟是要空桐悦,还是查曹雨烟。
哪怕答案显而易见。
他很享受看对方为难的样子,这代表他已经捏住了对方的咽喉,掌握全况。
“……阴白。”
闫昱韬得偿所愿,喜上眉梢。
车子开到二人面前,司机下车替闫昱韬打开后座的车门。他坐上车,司机同时关上车门,显然没有邀请夏墨同乘的意思。
赤裸裸的羞辱。
夏墨倒是习以为常,退了两步,大概是不想闻闫昱韬的车尾气。车子走远,身后传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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